舒清江觉得舒老太太不喜,在为华氏打抱不平,忙道:“这事儿也怪不得杨家,不过是个杨家的下人,与那边正熟悉,本地的县老爷就自作主张想给杨家面子,就成了那事,杨家主子们可一丁点都不知啊。”
舒清江见舒老太太应了,非常欣喜,当下又想到汪直的意义,为莫非:“汪大人说过,叫解语再多留几年。”
舒清江也信了这事,但前头被汪直严词回绝,他就没敢再明目张胆地提。今儿有这类事,因而又蠢蠢欲动,便将杨晔的意义简朴说给了舒老太太。
舒清江接着道:“可不是,您想啊,还只是个杨家面子的下人,县老爷就如此偏袒,可见杨家权势。今儿那杨家公子来了,孩儿就提及这事,那杨公子连连赔罪,只说归去就叫人将这事办好,可见诚意。”
舒清江早知杨晔为人,当下想的是杨家家世显赫,犯下这等大事也能轻巧末过,令人非常恋慕。
舒清江曲解了老母,舒老太太一听杨家这等威风,也动了心机,不由道:“还真是高门大户啊。”
到底是官家蜜斯,略微收敛的杨晔退后两步,笑道:“蜜斯莫怕,鄙人不是歹人,乃令尊的客人,在门口瞧着蜜斯车马吃惊,天然不能坐视不管。”
还是此人,是杨晔,解语识得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