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语自知瞒不过韩庭川,说道:“是,家父是出了些状况。”
缘何不便站起来,还不是因为裙衫褪了,裤子亵裤也褪了!黄有才想到此,直恨得咬碎一口银牙,何如自家实在费事,还要靠着舒家这几两银子活命,又如何有底气来诘责和管束舒斑斓!
看着解语的模样,韩庭川当真道:“自缢。”
仿佛有人挨了打,忍着痛直告饶。“三姑爷,三姑爷饶命。”仿佛是府里卖力车马的一个下人,解语模糊记得这声音。
再说,即便考虑韩庭川,舒家女也要矜持着,不能随便跟他过量打仗。
两人直坐了好久,直到娇棠到来后,韩庭川才分开。
府中祸事连连,这日,舒老太太准体味语的意义,半倚在榻上含混不清地说道:“跟着你二婶婶,多上几炷香,香油银子也不能少。”
舒家昨夜便请了大夫来,来了二话不说,先给舒老太太施了针,又灌下去几碗汤药,这才算见了效。
解语不知娇棠这等天大的心机,只道是她心境不佳,也就冒充说几句安抚话。
另有好戏要看,解语身上虽说重的很,但也强撑了精力梳洗打扮,便往舒老太太院子里去了。
解语听了,说道:“这就好,韩将军一声兵马,平西南驱蛮夷,能激流勇退也是谓之知机。”
现在舒家靠着万安,万安靠着万贵妃,若要大厦倾塌还真是不易。想到此不由皱了眉头,低了头看向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