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白只能无法的去做饭,现在父母正欢畅的时候,用饭都顾不上了,作为儿子,只能他来照顾二老。
措置完这些,才切了个西瓜垫着肚子等父母返来,谁知这一等就比及上午九点。
一阵拍水声响起,然后地笼里传来一阵动乱的哗啦声,周白看清楚内里的景象后,嘴都笑歪了。
浅显又繁忙的一天就如许畴昔。
“小白兄弟,明天再来啊!”
甚么龙虾,淡水青虾,小杂鱼塞得地笼满满铛铛的,这哪是多啊,可谓是非常多啊!
最后就是那些小杂鱼,根基上是卖不了价的,有水的处所就有,太多了,让他直接半卖半送给水产市场一个摆地摊的了。
周白有些遗憾,这个季候恰是鱼虾肥美的时候,固然龙虾占了多数,但是其他东西也很多,特别是那半桶鳝鱼,另有一盆泥鳅,代价可不便宜,丢掉可就华侈了。
周白应了一声,开着摩托三轮再次往水产市场跑。
五块钱卖给超市,摆摊的话天然不能五块钱一斤,超市都十块一斤了,周保国他俩把梨的代价定到了七块一斤。
“那行,我去水产市场看看。”
凌晨的河水另有些凉,不过这个温度还扛得住,周白特地穿上短裤,脱了鞋走下水,来到明天标记的处所,谨慎的将地笼的一头抬了起来。
水产市场和别处不一样,这里每个摊位都是有主有停业执照的,别人想要在这里随便卖是不答应的,想要卖东西,量未几,普通直接卖给这些摊主,当然,代价必定便宜很多。
看来刚才拍水的声音就是这只黑鱼收回来的,周白顾不得细心看,再次将地笼的这头放进水里,顾不得管那一头,扭头就往家跑。
周白将一叠百元大钞揣进兜里,看了车厢里的其他水货,问道:“高老板,你们这里收不收青虾泥鳅鳝鱼甚么的?”
鳝鱼时价30一斤,泥鳅大小一起卖的话20一斤。明白虾30一斤,小的便宜一些,并且死掉的代价更加便宜,周白懒得挑,直接遵循25一斤全卖了。
装完小河沟里的鱼虾,再来到之前小湖那边,这里的地笼内里的鱼虾更多,周白一手提着一个桶,来回运了七趟才运完。
折腾了两个小时,周白才措置完统统的鱼获,数着厚厚一叠钞票坐上了三轮。
他费了老鼻子劲从上辈子重生返来,每天提心吊胆,整天揣摩着赢利,就是担忧二老再和上辈子一样住院,但是现在钱的事情处理了,不用饭再把身材累垮了,他上那里哭去。
水产市场倒也不远,周白每年过年的时候跟着父母办年货的时候来过,也不陌生,出来找摊主扣问。
到了城里,找到卖龙虾的高老板,过称一称竟然足足150斤,两千多块钱。
加了料的地笼在水里放了一夜,不晓得结果如何样,到时候捉的龙虾如果不值当的卖的话他也不去城里了,直接本身吃了,赔钱就赔钱吧!家里现在不差那点。
金山县算是半个鱼米之乡,县里不但有种水稻的,另有很多养鱼的,但是泥鳅鳝鱼真没养的,这是北方,吃这东西的少,没市场,并且因为气候等各方面的启事,分歧适养殖。
并且他发明农夫也真够傻的,整天没白日没早晨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在地里刨食,周白幸亏还是在多数会呆过这么多年,上辈子活到30岁都没想过除了种地还无能啥,就没想过上河里揣摩揣摩。
“这是,出事了?”
一个大西瓜都进肚子了,也没比及两小我返来。
带着这类表情,能够想到,当他们晓得周白足不出户的一下午卖出去五百斤梨以后,阿谁见鬼的神采,周白当场就没忍住就哈哈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