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没见过面的端端,她也听弟弟给她说过很多次,说是妈妈的对劲弟子,给妈妈带去了很多欢乐。
不过因为二端拜姚婉瑜为师了,以是门徒给徒弟拜年也是理所该当。姥爷嘛,也就是个监护人的身份,再加上找岑锋下棋。
像个小松鼠似的奋力嚼嚼嚼,二端还不忘拿扣问的眼神望着姚婉瑜。
听舅姥姥说,岑菲上的军医大学,毕业以后直接留在都城军区总院啦。这会儿来拜年,二端反应过来了,那老叔不是就住在岑菲事情的阿谁病院么?
敲敲窗户,在内里喊:“大爷,我打个电话!”
在一边玩弄半导体的岑放一看就晓得,他这奇异的亲娘连二端的老叔是干啥的都不晓得,赶紧给科普了一下。
岑菲白净的手指头摩挲着电话线,微浅笑了一下。“在奶奶家过年很好,你不要担忧我。”
接电话的是岑菲同事,听到找岑菲,利落地说帮手去叫。
好吧,不太通情面油滑的姚婉瑜,对于七拐八拐的亲戚也不是很清楚。幸亏她有个好儿子。
“嗯,有事啊?”过年了呀,舅姥姥,您就不能稍活泼一点?
二端猛点头,非常当真地说:“我老叔是上火线负伤啦,被送到军区总院医治的。我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去看他去了。以是我刚想起来,菲姨不就在那边事情嘛?”
“对啊,是这么回事??”岑放巴拉巴拉一顿口语,把周景然的事儿讲了一遍。
还拨盘的电话呢,玄色的。岑放烂熟于心的电话,直接拨到岑菲单位值班室。
“有事。”二端想着有熟人老是好一些吧,老叔住院,能够奉求菲姨关照关照呗。毕竟是七拐八拐沾点亲。
专门有个老迈爷看着,趁便帮着收发一下报纸函件甚么的。帮着接电话,找谁家谁家拿小本记好,去喊了人来,那边等会儿再打过来。有点费事,可也比发电报写信快多了。
“啥事?”这对话,也就这一老一小能持续下去,不冷场。关头是二端是冷着冷着就风俗了。
过年嘛,一家子都在,除了二端只见过照片的岑家大姐,岑菲,二端得管人家叫姨呢。
姥爷的退休糊口根基上高雅得不可,琴棋书画样样都折腾。姥爷有一台手风琴,拉得那叫一个溜,镇上有个干休所,总找姥爷去给他们的合唱队伴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