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那温存了半晌,随后起家去墨园。
闻墨弦见她神采怔忡,轻声道:“在想甚么呢?”
苏彦神采发白,有些寂然:“主子,阿望一时胡涂信赖了苏旐的话,谁晓得他还是擅自放走了阿谁女人。我们也曾派人去追,倒是无功而返。阿望原想请罪,只是主子身子不好,我……我们怕你活力。”
闻墨弦不再逗她,敛神起剑,行动间,看得顾流惜顿时睁大了眼。
闻墨弦沉吟:“已然很不错了,只是三清剑法以快打快,剑招超脱,你那自行改过的招式倒是沉稳厚重。你练习三清剑太久,总不由自主快了起来,如此出剑以后又感觉后劲不敷。实在三清剑虽胜在一个快字上,却也不是疾风骤雨般,剑给我。”
闻墨弦瞥了她一眼,将右手抬到她面前,表示她看。
“甚么毒?”
闻墨弦倒是垂下眸子,叹了口气:“未曾,只是想着我既不会下厨,又不会女红,这十年陪着你,照顾你的,也不是我,即便是现在也是你照顾我,我定然比不过你哪位师姐。”
闻墨弦眉头轻蹙,看着忐忑不安的苏彦,低声道:“苏旐看不清,你们为何也看不清呢?”
苏彦神采一紧,赶紧道:“主子,是我们渎职。”
顾流惜还没反应过来,随口应道:“嗯,师姐对我很好。”说完看到她的神采有些不对劲,这才回味过来,倒是笑得眉眼弯弯,用心调笑道:“墨弦,你莫不是吃味了?”
顾流惜满眼担忧,倒是不肯再让她费心,只是还是轻柔地给她揉太阳穴。
闻墨弦倒是听到了,忍不住“噗嗤”轻笑出声:“这就算勾引你了?惜儿未免太没定力了。”
顾流惜点头道:“还是不可。”
顾流惜替她理了理衣服,笑了笑:“嗯,但大抵猜到一些,至于不懂的,等你表情好了,你自会同我说。”
她那纤细白净的手上有一处显眼的红痕,该是顾流惜心急之下抽剑打到了。实在那里会疼,只是闻墨弦皮肤柔滑,又因着体质启事,这才极易发红。
不过此时顾流惜顾不得赞叹,而是快速掠畴昔揽住了闻墨弦,这几招对有内力在身之人都不简朴,何况是身材一贯孱羸的她。听到怀里人有些急喘,身上仿佛出了很多汗,顾流惜顿感悔怨,接过她手里的剑扔到一旁,直接抱着人回了房。
顾流惜一愣,随即缩回击:“你不能动武!”
闻墨弦反手捉了她的手指,低着头悄悄把玩,随后昂首叹道:“我的傻女人,看不出我用心的么。这是我要求的,如何都怪不了你,另有,我并不但愿你对着我谨慎翼翼的。”
顾流惜看的神采刹时由白转红,眼里尽是歉意,捏过她的手悄悄揉了揉:“我……对不住,是我不好,本是为了帮我,害你受累,我还凶你。”
这个模样的闻墨弦,顾流惜这一世还从未见过,但却依罕见了上一世阿谁带着面具,冷酷却带着股上位者气味的阁主影子。怔怔地看着身边的人,顾流惜有些恍忽。
闻墨弦叹了口气,随即握住顾流惜的手,轻声道:“是不是听得莫明奇妙?”
闻墨弦倒是没任何神采,对着有些欲言又止的顾流惜摇了点头,随后徐行走到石桌旁坐下,声音不高倒是带着少有的压迫:“是渎职还是成心?若我没记错,当初去万魇门的是苏望和苏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