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墨弦嘴角上扬,拉着她朝府外走去。
闻墨弦牵着她的手走着,听到她那掩不住调侃的话语,悄悄紧了紧手,斜觑了眼顾流惜,神情有些哀怨:“惜儿,你已然唤我爹娘作爹娘了,如此一来就是承认是我的人了,如何连师姐都不肯予我叫一下,莫不是想始乱终弃?”
“你家主子?”
顾流惜不知怎得,俄然有些严峻:“你也要去么?”
柳紫絮眉头轻敛,看着面前这个男人,看模样该是有工夫在身,只是他为何这般问?
闻墨弦听了话,忍不住笑了出来:“惜儿,这可不可,我只愿你欢乐我,如此一来到真不能见你师姐了。”
顾流惜之前在信里提过,她也晓得些,点了点,回礼道:“有劳了。”
不过走到半路,就有一小我俄然拦住了她。
到了西苑,苏青忙表示部下一人去苏府大宅,对着柳紫絮道:“流惜女人正在苏府正宅陪主子,我派人去告诉了,很快便到。”
见她如此,那人笑了笑:“柳女人别曲解,鄙人是苏府西苑的侍从,这几日听闻女人将前来姑苏,因着女人对姑苏不熟,我奉我家主子之令,在城门等待,方才担搁了下,差点错过女人。”
墨影点了点头,看着一旁的闻墨弦,开口道:“之前主子让我们留意,等流惜女人的师姐到了便去接。方秀士已经进了西苑,按主子所言,安设在了西苑。”
柳紫絮一愣,那人倒是恭声行了一礼:“敢问但是流惜女人的师姐,柳紫絮,柳女人?”
这边墨园内,闻墨弦正在操琴,而顾流惜来了兴趣,合着她的琴声在那边舞剑。琴声时而轻缓,时而激越,与顾流惜那那套剑法共同的天衣无缝。
听着她对顾流惜的称呼,柳紫絮眉头微微挑了挑,要晓得当初流惜上山时,徒弟替她取名顾流安,流惜倒是要将一个惜字加出来,最后改成了顾流惜。并且当初她和徒弟,本来是想唤她作惜儿,却被流惜回绝,说是不肯听到别人如许唤她,是以她一向唤她流惜。为何面前这女子唤她作惜儿?
顾流惜听得一愣,内心滚烫滚烫的,她到没想到闻墨弦这层心机。虽说她们在蜀地隐居,都不甚正视这些礼节,但是心上人因着你的启事,对你正视之人也分外正视,这类感受实在是很窝心。顾流惜看着面前的人,眸子里具是情义,唤了声:“墨弦。”
那人恭声道:“我家主子是流惜女人的好友,苏府的表蜜斯。”
行到长街上,她愣住步子,对着街上的一名路人行了一礼,有礼道:“这位大哥,烦叨教一下,苏府西苑在那边?”
上午姑苏城内的秋阳带着温和的暖意,一点点拂去一夜攒积的凉意,通往城外的青石路上响起哒哒的马蹄声,在这不显喧闹的胥门,非常清楚。
柳紫絮被她噎住了,咳嗽了声,责怪道:“混闹,哪有你这般说话的,这那里是酸,我不过是实话实说。”
时候老是在不经意间流逝,转眼间八月已然到了开端,姑苏城的秋意已然初显,城外的一些树叶都染上了秋黄。
闻墨弦自是发觉出来了,温声接口道:“鄙人闻墨弦,是惜儿的老友,之前听惜儿说,她师姐要来姑苏,一向等着。方才听人通报柳女人到了,也就跟着惜儿前来拜见。”
顾流惜晓得她是体贴两人刚见面,让她们单独叙叙,心下打动,对她点了点头,两人眼神相触,统统尽在不言中。直到闻墨弦分开,顾流惜那眼神才收回来。
柳紫絮点了点头,朝那人温婉一笑,道了声:“多谢,这匹马便予大哥做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