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给我信,她说她碰到二师兄,他和一行人出了姑苏城,并且仿佛有些不对劲,以是师姐跟上去了。”顾流惜有些担忧,二师兄他们这段时候仿佛销声匿迹了,俄然呈现后倒是直接出了姑苏,恐怕已然筹办安妥,要去越州。
顾流惜白了她一眼,伸手替她拢了拢衣衿,温言道:“比来落霞楼的事仿佛比较毒手,现下可有处理之法了?”
闻墨弦安抚道:“惜儿莫慌,我立即派人去追你师姐。”
顾流惜歪了歪头,拢住她的手回敬道:“闻阁主又是筹办去那里清闲呢?”
顾流惜听的明白,思路飞转,二师兄出了越州,冉清影也去了,阿谁所谓去过越王墓的男人也去了,十有**是他们已然预备去越王墓了。
半晌后,紫曦倒是出去打断两人的棋局,恭声道:“主子,方才有人送了封信,说是交给流惜女人的。”
闻墨弦略微沉吟了半晌,轻笑道:“那惜儿需得赔偿我。”
闻墨弦低声笑地愉悦:“惜儿,我不过是让你多陪陪我,你脸红甚么?还是说,你想了歪了?”
闻墨弦点了点头,刚好已然到了西苑,顾流惜下了车,扶着闻墨弦下来,两人进了院子。
闻墨弦揉了揉眉心:“嗯,飞鸽传信,叮咛越州阁中弟子,好好护着他们,免得冥幽教那边有行动,有不对劲之处立即奉告与我。”
顾流惜没推测她如此直接,神采红了个透辟,忍不住啐了口:“你哪来的恋人?”
顾流惜骑在顿时,转头看着身影薄弱的闻墨弦,眼里更加涩,随即狠了狠心,甩了马鞭,一行人疾风般朝越州而去。
顾流惜神采微红,倒是高兴得很,嘴上却明知故问:“甚么标致女人,让你巴巴地赶去见?”
闻墨弦笑了笑,转头问苏青:“冉清影几人出城,她的行迹你可派人跟着了?”
顾流惜活了两辈子,一向喜好下棋,上一世冉清影也颇精棋道,两人独一相处闲适的时候便是下棋,故而顾流惜棋艺也非常高深。
“是,主子。”紫曦嘴角微抽,作为一个内力不低的人,她今后还是不抢福伯的差事了,让他驾车便好。不然听到些不该听的,怕是会被主子嫌弃。
顾流惜嘴角忍不住勾着笑,却又觉的过分不矜持,因而板着个脸不睬闻墨弦。
闻墨弦眼里有些欣喜,她也是爱棋之人,可苦于苏彦几人都不是她敌手,久而久之也只能本身对弈。本日碰到了顾流惜,到是兴趣颇高,两人对战正酣。
越想越不安,顾流惜脸上染上了层焦炙。闻墨弦拍了拍她的手,转头问紫曦:“送信人可有说师姐她何时走的?”
师姐对这事体味的未几,冒然跟上万一被发明,即便二师兄念情分,冥幽教的人却一定不会动她。
“回主子,那送信之人说,柳女人在他送信之前便分开了,已然走了三个时候。”
顾流惜有些奇特,谁会送信给她?她接了信,展开看着,眉头随即皱了起来。
闻墨弦伸手抱住她,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我去见恋人。”
顾流惜应下了,闻墨弦叮咛墨影带着苏青几人,伴随顾流惜前去越州,一起送到了盘门外近一里。若不是顾流惜怕闻墨弦身子受不,一再劝止,闻墨弦怕是要送到城郊了。
“苏青,让你盯着孟离,为何他出了城,你却未报?”
顾流惜清咳了声,结巴道:“我那里脸红了,是马车里太闷了,我这才憋红了的。你瞎想甚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