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流惜伸手将她手握进手心,轻笑道:“好甚么?”
闻墨弦手一紧,蓦地昂首看苏若君,随后顿了顿,低声道:“若君,实话奉告我,我是不是还是会死?”
闻墨弦直直看着她,半晌后无法道:“我何德何能,此生有幸碰到你们,也不知积了多少德。”
闻墨弦看了她一眼,一本端庄道:“非是喝不下,不过是白粥寡淡,没什胃口。嗯,可睡前尝了尝汤包,滋味确乎好,倒是开胃,是以睡醒便饿了。”
顾流惜忍不住又要脸红,却晓得此人不能惯着,你越害臊,她越努力,因而强自压着羞怯,哼道:“开胃了便好,待会儿那白粥你该能喝下一碗了。”
闻墨弦微不成察地勾了勾唇,随后倒是有些不幸道:“你之前承诺过我,给我做吃的。粥喝多了我难受,嘴里淡得很,午膳你给我做一道小菜,只要一道,也不可么?”
苏若君看了她一眼,沉声道:“我之前所言也并非骗你,阿墨那磨了她十余年的病的确是好了。只是血线蛊的短长,你应当明白,现在她体内端赖那蛊虫维系均衡,但是亦福亦是祸,如果那血线蛊日趋强大,最后终会是突破均衡,阿墨也会再次……”
顾流惜一怔,看了看天气,确乎该用午膳了,不过她倒是用心挑了挑眉:“现下晓得饿了,早上还连一碗粥都喝不下?”
闻墨弦一言不发,看着她忙前忙后,细心叮咛,最后才离了院子。
顾流惜皱了皱眉:“但是你身子虚,神采也欠都雅,得歇着。”
闻墨弦仿佛被她反应震住了,略带惊奇地看着她,随后还非常无辜地眨了眨眼,看得顾流惜内心一颤。
“多久?”
轻叹了一声,苏若君点了点头:“你去陪她吧,我待会儿把你们的药送畴昔,你们都得补身子。”
“她碰到你是乐大于忧,可没有你,阿墨,今后次我已然肯定,她必然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