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巾乱世,民不聊生,兄长既然晓得为何还能端坐在此?”赵云冲动起家,复又被关羽按下。
这么一比,关羽感受整颗心都拔凉拔凉的......
关羽既知赵风心性,常日便常以此教之,常常出言都令赵风大受裨益,更兼以兵法之道交叉此中,也不强求,只盼他能晓得便可,以备今后不时之需。
未及躺下,便听得屋外拍门声。开门一视,恰是赵云。
赵云见关羽应下,非常欣喜:“自是不嫌的,兄长好生安息,云就不打搅了。”话落,又朝着关羽拜了一拜才拜别,许是苦衷达成,法度都轻巧了很多,看得关羽一阵点头。
赵家家道殷实,很有良田,地步都交与耕户耕作,每年也只是收收租子,兄妹三人并不治农桑。
“黄巾固然阵容浩大,却都是群乌合之众,成不了甚么气候。何况这汉室江山气数未尽,另有一二可用之人。时至本日,黄巾已是强弩之末,不出一月,必败无疑!子龙且等着看吧。”
“云长过誉了。”
屡有避祸之人至此,皆言黄巾无道,烧杀劫掠,无恶不作,外界早已是民不聊生。
回到屋中,早餐已然备齐,案前,赵风手捧竹简兀自研读,二人出去犹自不知。
“如此甚好!”赵云冷不丁冒出一句。
“好甚么?”关羽仍旧不解。
“略懂,并不精通。”赵风仿佛晓得关羽企图,接着又道:“吾不喜追求,却颇通管理之道。如果措置政务天然当仁不让,带兵兵戈则敬谢不敏。非是对行兵之道有所成见,只是生性如此,不想强求罢了。”
酒酣人散,关羽也筹办歇息了。
“咳咳,兄长可愿常驻此处?云自幼习武,可贵一知己。现在拜别师父,家中长兄幼妹皆不通技艺,凡是有迷惑只能自行摸索,兄长既无旁事,可愿常住在此?云也好经常就教一二。”
常日里赵风习文,赵云习武,如此数月,日子也过的非常和谐。
却见他吞吞吐吐半晌才道:“前者兄长只言借宿,却不知今后欲往那边?”说完还一脸希冀,看得关羽一头雾水。
关羽天然也看到他了,问道:“子龙又听到甚么动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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