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一起辛苦,到此已是心累神疲,判定有误也属普通,我这做部属的自当规劝。何况人无完人,主公如果向来无错,云长就该主动请辞了。”关羽见状也是一笑,抬手为曹操斟上茶水。
“哈哈哈哈,云长何必请辞,曹某略有薄产,汝若不弃,自当养你一世。”忧愁既消,曹操也是放松了很多,竟是同关羽开起打趣来。
半晌,曹操才终究平复下来:“像,少说也是像了九成的,你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如此各种,看得关羽暗自咋舌。不由感慨,曹家和夏侯家基因真好啊!都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搁曹操这都是一溜一溜的,不止驰名将来投,还自带人马。这般论起来,那刘玄德底子就没得比嘛,果然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曹操听得此言,愣了一下:“我何曾见过……”话到一半忽的愣住:“哈哈哈哈,多亏云长提示,我差点忘了,实在该打。”
“天下将乱,叔父不若举家迁至陈留,也好安身,父亲若晓得叔父前去,必然扫榻相迎。”临走,曹操邀吕伯奢前去陈留。
关羽看动手中绢帛,忽的想起一事来,道:“袁本初欲召天下诸侯讨董,就差这一纸圣旨,孟德何不卖他小我情?”
“你你你……”曹操一把夺过绢帛,惊得说不出话来。
“吾得一良朋,岂不成喜?”曹操称其为良朋而非良将,此中意味,昭然可知,关羽闻言也是大喜。
凑上前来,曹操方才看清,“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二人排闼而出。
一时候,酒菜具齐,三人推杯换盏,好不畅快!
关羽略一沉吟,笑道:“孟德分开洛阳时,曾得天子圣旨,召天下诸侯讨董,眼下莫不是忘了?”
“如何,像不像?”关羽挑眉,前人接受才气还真是普通。
“像便成了,吾幼时在一老头那儿见过,感觉好便记下了,现在倒是派上用处了。”
幸亏关羽一心研讨圣旨,未曾重视。
不过数日,曹氏兄弟曹仁、曹洪各引兵千余来助。曹仁字子孝,曹洪字子廉,二人弓马纯熟,精通技艺。曹操见之大喜,各令其练习兵马,束装待发。
“云长可怪我冷血,几乎误杀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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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伯奢打酒返来,听得屋内朗笑,排闼而入:“阿瞒有何功德,可与老夫分享?老夫带酒来了!”
“这......也罢,我与汝父也是好久未见了,过几日清算齐备便去往陈留。”吕伯奢略一思考便应了下来,“你二人牢记一起谨慎。”
见状,曹操已然明悟。
曹操拿了财帛,却没有立时行动,关羽有些迷惑:“孟德何事烦忧?”
曹操回声回房,关门坐下,久久不语。
别的,关羽的盔甲也都在打造中,曹操亲身监制,品格不凡。乃是一套狮王锁心铠,通体呈青金二色,防备力自是不必说,可贵的是跟关羽的赤面长髯极其相称。
一时之间,曹操麾下武将云集,常日练兵之余,世人相互参议,取长补短,相处非常敦睦。
次日,二人拜别吕伯奢。
关羽闻言也是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主公何出此言,你我现在具是逃命之人,天然要谨慎行事,何错之有?”
只见他取出一只洁净羊毫,蘸上朱砂,就着镇纸一阵丹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