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视之,乃蔡夫人兄长蔡瑁是也。常日素得刘表信赖,刘表遂令其领军出战,不消蒯良之言。
蒯良言蔡瑁不听良策,方致大败,按军法当斩。然刘表新娶其妹,不肯加刑。
这日,关羽等人达到南阳城外,却被守城兵士拦下,只因关羽等人虽是布衣打扮,可那通身气度可不是浅显人能有的,除关平、华佗以外,哪个不是疆场高低来的,还能没有些戾气?天然显眼得很。
刘表闻言大惊,忙请来蒯良等人商讨。
蔡瑁逃入襄阳,死守不出。
兵士拦下他们的启事也很简朴,现在孙坚雄师压境,这群人看着就不像浅显百姓,谁晓得他们是不是敌军派来的特工。
刘表此番所为,本就不免有任人唯亲之嫌。后蔡瑁有罪不罚,世人更是心有不平。
入襄阳之时,孙坚雄师也已登岸,关羽料定黄祖非孙坚敌手,迟早必败,襄阳也不是久留之地,一行人稍事歇息,便持续往南阳进发。
“今孙坚雄师压境,诸私有何计可退劲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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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祖大败于孙坚,引残军退守襄阳,单独去见刘表。回报之时,因惊骇刘表见怪,言辞之间很有夸大之意,具言孙坚部下武将力强,势不成当。
不到数合,蔡瑁败走。孙坚驱雄师掩杀,直杀得尸横遍野。
关羽自告别孙坚,孙坚派了船只相送。
且非论襄阳战事成果如何,只现在这般君臣离心,文武分歧,荆州即使面前之危可解,只怕今后也不悠长了。
蔡瑁亦因蒯良之言心有芥蒂,何如蒯良乃荆州文臣之首,等闲动不得。只是常日里倒是针锋相对。
蔡瑁引军万余,出襄阳城外,于岘山布阵。
“某愿往!”程普请令出战。
孙坚点头,程普当即持铁脊矛出阵,与蔡瑁交兵。
文臣多有人附议,具言孙坚势强,暂避锋芒,保存气力,不失为一个好体例。
只是关羽等人乃是北上,断不能乘此船过江,及至江边,一行人换了船只,径往襄阳而去。
一时之间,世人神情各别。过了好久,方听得蒯良道:“现在我军新败,士气大损,不宜再战;只可深沟高垒,以避其锋。”
孙坚前番得胜,现在恰是士气畅旺之时。只因黄祖败退,久久不见动静,还道刘表筹算恪守不出,正为此忧愁之际,却见蔡瑁来战,心下大喜,转向身后诸将道:“此人是刘表继配之兄也,那个可替吾擒之?”
武将中却有一人站出,反对蒯良之策:“子柔之言,实乃拙计也。现在兵临城下,将至壕边,岂可束手待毙!某虽鄙人,愿请军出城,以决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