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祖惊出一身盗汗,酒也醒了大半,指着魏延痛骂:“竖子安敢冒昧!”
甘宁面色涨红,不知是怒是恼,魏延倒是不管,径出营外。
游侠重义,甘宁那里肯让,就要出去,被魏延喝止:“汝休要多事!稍后本身滚出营去,莫要在此碍眼,一个黄祖某还不放在眼里!”
那边黄祖摆开架式,提刀直冲过来。魏延冷哼一声,侧身躲过,左手持枪,斜刺其左肋,却被其让开。
魏延将人领回本身营帐,方想起还不知其身份,因而问道:“你是何人,叫甚么名字?”
魏延回到营帐,见甘宁还未走,不由皱眉:“不是让你滚了么?还留在这做甚么?!”
却不料刘表上来就是一阵怒斥:“魏文长!虎帐私斗,你可知罪!”
有道是酒壮怂人胆,黄祖听魏延如此说道,一口应下,魏延取了长枪,二人到校场站定,中间人见环境不对,早有人去报刘表。
魏延大怒,懒得同他废话,纵身上前,直取其命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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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宁刚骂完,就听内里一阵喧闹。
自其进门,甘宁就瞥见他脖子上的伤口,忙翻箱倒柜找药替他包扎。
魏延见其应允,心下暗喜,面上倒是不显,答道:“四五百人足矣!”
这甘宁少年时好游侠,曾纠集人马,持弓弩,在处所上为非作歹,构成渠师掠取船只财物,身佩铃铛,穿着富丽,人称锦帆贼。本地人闻铃响,即晓得是甘宁呈现。魏延在荆州日久,也曾传闻过一二。
刘表也曾听闻,那一股黄巾约莫近千人,大小也算个费事,也就应允了:“文长想要多少人马?”
“走吧。”
甘宁早推测刘表守不住荆州,现在见魏延如此,很有难兄难弟之感:“你也看出来了?某早就不想待了。只是吾另有四百来号兄弟,亦随某一同参军,现在倒是不好办。”
魏延看着黄祖手中长刀,神采莫名:“汝有本事,便同我到校场一决雌雄,死活非论!”
“魏文长!你他娘的给老子出来!”
两人商讨一番,定下战略,魏延归去安设家小,甘宁则悄悄联络旧部,两人分头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