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是见过二人技艺的,那黄祖毫不是魏延敌手,如此这般,怕是黄祖又使了甚么手腕?心中鄙夷,可见到魏延这般寂然更是来气!
“魏文长!你他娘的给老子出来!”
黄祖大惊,险险避开,提刀来砍,魏延横过长枪,劈面挡住黄祖大刀,用力一掀,黄祖不备,被掀了一个踉跄,以刀拄地,退了三步才堪堪稳住身形。两人战在一处,十几次合下来,黄祖毫无还手之力,美满是被压着打。
“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锦帆甘宁是也!”甘宁先投刘表,后又到黄祖麾下,皆不受重用,现在对荆州高低没有一点好印象,若非魏延前番互助,那里还本事住性子在这里说话。
两人商讨一番,定下战略,魏延归去安设家小,甘宁则悄悄联络旧部,两人分头而行。
魏延不提还罢,一提甘宁更气:“那厮欺人太过!让某替他守门也就罢了,隔三差五骂骂咧咧的老子也忍了,本日令某替他取酒水,却嫌某行动太慢,某不过辩白一二,就要杖责八十,他算个甚么东西?!”
魏延回到营帐,见甘宁还未走,不由皱眉:“不是让你滚了么?还留在这做甚么?!”
却不料刘表上来就是一阵怒斥:“魏文长!虎帐私斗,你可知罪!”
甘宁早推测刘表守不住荆州,现在见魏延如此,很有难兄难弟之感:“你也看出来了?某早就不想待了。只是吾另有四百来号兄弟,亦随某一同参军,现在倒是不好办。”
“某筹算北上,你可要同我一起?”魏延本来同黄忠商定同去兖州,前番得刘表赏识,实觉就此分开乃是不义,常日里也是经心,权当报其知遇之恩,本日这番倒是狠狠打脸,不过是个玩意儿,那刘表那里就将本身放在眼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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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表见魏延认错态度杰出,面色少霁:“念你初犯,停息职务,且归去检验三日再来!”说完甩袖便走,竟是一句都未曾见怪黄祖。
刘表见其信心满满的,也不甚在乎,摆手道:“文长自去领人便是。”
魏延转头看了一眼,回身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