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界？妖界不是消逝了吗？”安适问道。
“对对对，就是玉雀传！玉雀，安适，你传闻过吗？从妖界里杀出来的神灵！”
小葫芦扶额，满头黑线。
玉缺：“当初，我勾引小穗儿的时候，你也是如许说的。可成果如何？小穗儿她口口声声说爱你，成果她的心挖出来，她的心底烙印的是谁？离渊，不管你信不信，此次也一样！安适的内心终究烙印的是我！我才是星空里最有魅力的男人！”
安适把拇指葫芦摇摆了几下。“玉雀神君是妖吧？她也有如许的葫芦？”
“小葫芦，你看，她救我了。她那么讨厌离渊，为了救我，却还是带我来见离渊，你说，她是不是喜好我的？她追杀我那么多年，是不是早就爱上我了？”
“扇子！”另一个女弟子抢着说，“一个葫芦和一把扇子!我想想，叫甚么来着？哦，对了！六界厚土灵葫！九天风雷扇！玉雀神君的两大本命神器！我记得《玉雀传》的封面上，就有她脚踏葫芦，翻开紫扇的画面。可真是标致呀！安适，你这个小葫芦，真的和六界厚土灵葫一模一样呢！你们说，会不会是……”
离渊的拳头握紧了。他看着玉缺，玉缺却瞋目相向。离渊缓缓地闭上了眼，他的拳头越握越紧，骨节处由白转青，再到紫青，似要裂开来。
众女见安适有了兴趣，就讲得更热烈了。
“你们刚才不是说这葫芦吗？”安适把话题拉返来。
“我当然晓得。但是，他为甚么就不能尊敬我？我那么求他了，求他不要……如果不是他，我必然会归去找她，她又怎会做鬼千年，受尽痛苦？更可爱的是，我就那么一向眼睁睁地看着她刻苦，还一心想要她消逝……幸亏她并没有消逝！若她真的不在了，我该如何办？我好不轻易有一个心动的人！阿谁混蛋，他竟然还抹除了我的影象，我现在都想不起来心动的感受是甚么了！我竟然情愿为了她永坠循环，那必然是非常非常夸姣的感受……小葫芦，我好恨！好恨！”
“我就要气他！气死最好！”玉缺一起走一起抽打着树木的枝条，仇恨这些伸展出来的枝条挡住了他的来路。
众女弟子纷繁点头，齐齐看着安适。
但那些女弟子一点也不难堪。另一个女弟子说：“这葫芦我瞅着好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