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绿竹的声音,绿竹非常恭敬的双手捧着清创膏,将它送到了明景澄的手上。
她偷偷的瞥了明景澄一眼,他将她的手放在膝盖之上,给她抹的很细心。
“哦!”
“夫人,奴婢这就在内里给你守着。”
“好!”
“明公公,我,我,我没有嫌弃你,我嫁过人了,我夫君死了还不到三年,我……”
“夫人,给你!”
“清荷你下去吧。”
明景澄一看花斑斓那模样,低着头,看模样是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哦,原是这事,你把我前次给淑妃娘娘做的月事带拿给夫人用便是了。”
“擦药,你的手不能如许下去,如果让旁人瞧见,还觉得杂家虐待与你。杂家已经死了八位夫人,你可不能死。”
她抬眼看向清荷,那是乞助的神采。
明景澄说着就将她的手放到唇边悄悄的吹着,暖暖的,本来她的手另有丝丝的疼,花斑斓俄然之间就感觉好暖。
花斑斓一听,眼睛当即一眨,吃惊的看向明景澄,不知他话中的意味,只猜疑的看着他。
“泡茶?”
“老爷!”
在大周,女人来了月事,那都是脏的,连庙都不能进的,只能在家里乖乖的待着,哪儿也不能去。人们再提及月事的时候,那都是丑事,万不成群情了。男人更是不屑于说这些。
清荷自是不敢瞒他,便将方才花斑斓与她说的话,奉告了明景澄。
明景澄虽为寺人,之前他也是男人,一个男人竟然给女人做月事带,花斑斓本来对明景澄那么一点点好印象一下子就没有了。
明景澄问的人好似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花斑斓整小我脸那叫一个红的快,恨不得将头埋了下去。
这对于花斑斓来讲是一个很陌生的名词,她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