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懿打断他:“那我就跟皇上要去。”说完,他拽着沈嘉禾就走。
彼时正值寒冬,刚下过一场大雪,七岁的裴懿和几个年纪相仿皇子、公主在宫殿前的空位上堆雪人玩儿。
好不轻易等裴懿宣泄出来,沈嘉禾的嘴巴已经酸麻得没有知觉了。
“也是昨日才决定的。”踏雪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抬高声音道:“昨日午膳时,王爷向王妃提起,万寿节将至,王爷要携王妃、世子进京为皇上祝寿。王爷说,清闲王府镇守北境多年,立下军功无数,威慑四夷,势镇八方,然兵权太重,遭皇上顾忌已久,此去都城,皇上定然会有所作为,最大的能够就是把世子留在都城作为质子。王妃固然忧心,却也无化解之法,只说要尽快给世子物色一名世子妃,万一今后王爷所言成真,世子妃便可和世子一同留在都城,照顾世子起居,王妃本日已经遣人去办了。”
清闲王忙道:“陛下,小儿恶棍,恳请陛下不要见怪。”
沈嘉禾担当了母亲的面貌,粉雕玉琢,精美如仙童,是百口人的心肝宝贝,唯独被父亲不喜。父切出身军旅,天然但愿儿子能生得威武雄浑些,可沈嘉禾不但面貌秀美,又因着是早产儿,几近是被汤药豢养长大,身子也非常孱羸,连马步都扎不稳,令父亲非常绝望。沈嘉禾虽不是学武的质料,却极聪明,三岁便已识字,四岁就能把一篇诘屈聱牙的文章一字不差的背诵下来,五岁时已能过目不忘。
他的父亲是兵部侍郎沈铎,朝中二品大员,他的母亲许静姝,是名动天下的都城第一美人。
“先生慢走,”沈嘉禾道:“恕不远送了。”
他只能逆来顺受,可受着受着,倒也品出了几分意趣,垂垂学会逢迎,裴懿天然欢畅,待他便更好了几分。
沈嘉禾道:“既然王爷能想到皇上或许会留世子在京为质,其别人天然也能想到,现在又仓促为世子选妃,恐怕没有哪个王谢望族情愿把掌上明珠嫁进清闲王府来。”
裴懿顺手把书扔到一旁,接着便来解沈嘉禾的腰带,道:“新学了两个姿式,我们尝尝。”
他闻声裴懿道:“皇上,可不成以把这个罪奴赐给我?”
裴懿公然带着他来到了御前,清闲王也在。
沈嘉禾轻手重脚地把茶盘放在书桌上,把茶盏端下来,放在裴懿手边,正要退下去,腰身俄然被一只要力手臂缠住,今后悄悄一拽,他便不偏不倚坐到了裴懿大腿上。沈嘉禾吓了一大跳,仓猝就要站起来,手刚扶上桌沿,就感遭到一根*的东西正顶在他臀上。
等亲够了,裴懿笑道:“早晨换我服侍你。”
沈嘉禾微浅笑道:“就晓得瞒不过先生慧眼。”
他对裴懿而言,只不过是宣泄*的东西罢了,只不过裴懿的需求要比凡人畅旺很多,以是才会这般恶棍。
傅先生深深看他一眼,摇着头走了。
沈嘉禾思忖半晌,道:“间隔万寿节不过月余,都城路远,自丰泽城至都城,即便快马加鞭,少说也得行上半月,如此一来,便只剩半月时候为世子筹办婚礼,是不是过分仓促了?”
裴懿重又把他抱在怀里,凑过来亲吻他,舌尖撬开他紧闭的双唇,探进他嘴里逗弄他的舌头。
沈嘉禾不动声色地往一旁挪了挪,失了书案的遮挡,裴懿只能罢手。
到现在,他和裴懿耳鬓厮磨已近两年,裴懿不但没有烦厌,反而愈发需索无度,不分时候不分地点地求欢,让沈嘉禾有些接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