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路寺人笑道:“世子殿下,他是没入宫的罪奴,没有皇上谕旨亲赦,他……”
傅先生叹了口气,道:“以你的才学,做书童实在教人可惜。”
沈嘉禾被他折腾得半死不活,浑身汗淋淋的,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似的。
沈嘉禾晓得,这句话是冲着本身说的。
到现在,他和裴懿耳鬓厮磨已近两年,裴懿不但没有烦厌,反而愈发需索无度,不分时候不分地点地求欢,让沈嘉禾有些接受不住。
清闲王忙道:“陛下,小儿恶棍,恳请陛下不要见怪。”
裴懿嗤笑道:“戋戋蛮夷小国,我还不把它放在心上。”
“子葭!”裴懿在里头唤他。
皇上却笑问:“你且说说,你要个罪奴做甚么?”
他不想和裴懿一起去都城。
虽是书童,沈嘉禾却几近担当起了裴懿的衣食起居。
沈嘉禾送傅先生出门。
沈嘉禾在内心叹了口气,委身跪到裴懿腿间,伸手解开他的腰带。
裴懿站起来,道:“先生辛苦了,恭送先生。”
裴懿重又把他抱在怀里,凑过来亲吻他,舌尖撬开他紧闭的双唇,探进他嘴里逗弄他的舌头。
带路寺人在前面急呼:“世子殿下!世子殿下!”
裴懿全然不睬,拖着沈嘉禾径直想前走。
如果你看到这段话,申明你看到了防-盗-章-节。
“千万使不得!”傅先生忙道:“我朝与北岚近年虽无战事,但北岚进犯之心未死,世子殿下切不成掉以轻心,自投坎阱。”
裴懿赤条条地抱着他,摩挲着他的腰臀,道:“你甚么都好,就是体力太不济了些,做上两回就跟要了你的命似的,我回回都不能纵情,实在难受的紧,我得从速想个别例把你的身子调度好,如许我俩才气畅享鱼水之欢。”
沉默了一会儿,裴懿又道:“晚膳时,母亲说要给我纳妃,就这几日。你作何想?”
沈嘉禾抵挡过,但被裴懿弹压了。
“先生慢走,”沈嘉禾道:“恕不远送了。”
沈嘉禾点头,从书案下爬出来。
傅先生道:“世子殿下当知‘骄兵必败’的事理。”
傅先生深深看他一眼,摇着头走了。
沈嘉禾也逃窜过,但还没跑出丰泽城就被裴懿抓返来了。
沈嘉禾微浅笑道:“就晓得瞒不过先生慧眼。”
沈嘉禾作何想天然不能奉告他,只故作懵懂道:“王妃为何俄然要为你纳妃?半月后不是还要进京为皇上贺寿么?”
裴懿叹了口气道:“恰是因为要进京为皇上贺寿,父亲担忧皇上会留我在京为质,母亲便想着从速为我纳妃,到时伉俪二人一起留京,有人照顾我,父亲和母亲也少忧心些。”他顿了顿,道:“实在他们实在多虑了,我有你就够了,这世上不会有人比你把我照顾得更殷勤,不管是床下,还是床上。”说着,他又来挑逗他。
他实在受不住。
等亲够了,裴懿笑道:“早晨换我服侍你。”
他被监禁了太久,他太巴望自在了,他太想晓得内里的天下是甚么模样。
王府气度恢宏,比之皇宫亦无多少减色。
好不轻易等裴懿宣泄出来,沈嘉禾的嘴巴已经酸麻得没有知觉了。
沈嘉禾的运气再次被窜改。
他终究比及了这一天。
“子葭!”
傅先生小声道:“别觉得我不晓得,明天的课业是你帮殿下做的,对吗?”
*
清闲王府位于夏国北境的丰泽城,镇守一方,威名赫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