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昭眯了眯眼,那种熟谙的,悠远的,伴跟着疼痛的感受,又开端在心口会聚成血…

“是。”

……

花若抿唇,脸上忧色垂垂退了下去,沉稳道:“娘娘,您是皇后,是一国之母,要重视仪态端庄,肃容…”

“对一个早就心如死灰的人来讲,另有甚么可骇的?”

皇宫里大家都晓得,瑶姬是宫中的忌讳,触碰不得,连提一下都有能够丧命。

“你晓得我向来言出必行,我说最后一次便就真的是最后一次,别拿母妃来威胁我。”他率先打断皇后想要搬出最后筹马的机遇,冷声道:“不要把别人的宽大当作你肆无顾忌的把柄,不要把别人对你的怜悯当作得寸进尺的本钱。母妃和我都未曾亏负于你,入宫非你所愿,你委曲你不甘你怒恨你也能够抨击。但你记着,你没资格以此为借口来摧辱无辜。”

他回身,再次拉着叶轻歌拜别。此次,未曾逗留半分。

他语气沉沉如这夜深重,一字一字冰冷骸骨,似要将她的血肉混着骨头都熔化。

皇后呆在原地,眼睛睁得大大的,爬动着唇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现在你我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您都不怕,我一个已经死过一次的人,还会怕么?”

嘉和帝眯了眯眼,看着空中一点点从云层满溢出来的弯月,嘴角也随之勾起一抹邪魅而深沉的弧度。

容昭眼神淡淡瞥过殿内,璧墙上夜明珠光色泠泠,折射出空中碎片棱角也泛着凄冷的光。

行动先于认识,他一把翻开了车帘,入目所见让他微微一惊。

饶是玄瑾这般沉着之人听了这番话也不由得暴露微微震惊之色。

出了宫门,容昭直接就将叶轻歌抛向车内,对玄瑾道:“送她归去。”

……

“娘娘,您…没事吧?”

“娘娘您是不怕。但是…”女官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您身后另有郭府。”

叶轻歌又轻飘飘的说道:“刚才世子对皇后说入宫非她所愿,但圣旨不成违,即便心中不肯,还是不成违逆抵挡。而世子您,就如同当年的皇后娘娘。不满先帝赐婚,更不满娶个本身不喜好的女人,但君威不成犯,您只得忍耐。可您又并非逆来顺受之人,有些事情能够忍,但触碰底线原则的事,却忍不得。”

叶轻歌闷声而笑,“有劳世子本日一番殷勤护送,只是皇上一定会如您所愿。”

“哎,世子…”安德海唤了两声,然后想起甚么,又急仓促往凤銮宫而去。

皇后嗤笑了声,目光有些浮泛。

皇后突然生硬了身材,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看着内里黑沉沉的天气,眼神无穷哀戚。

花若站起来,担忧的走到皇后身边。

“父皇公然有先见之明。”

蓦地,他脑海里闪动出刚才在长宁侯府门口,画扇未说完的话。

他昂首看向凤銮宫的方向,目光便冷了几分,含着淡淡挖苦和讽刺,以及诡谲的算计。

*初歇,氛围里泛着淡淡甜腻的味道,异化着紫金香炉里浅浅烟雾,闻着格外让人沉浸。

“你说,这偌大个后宫,那里另有本宫的位置?本宫这个皇后,从进宫的第一天起,就已经…名不副实了…”

皇后蓦地回神,浑身都在颤抖,眼神里有一种悲忿后的凄楚,喃喃自语着:“这是他第一次如许痛骂我,第一次…他竟然待叶轻歌如此,他竟然待她如此?”后一句腔调突然进步,凄厉而撕心裂肺,仿佛骨子里撕扯的疼痛一寸寸连着血脉由那两句话字字传播散开,令听者无不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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