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浑身的邪火都在这一刻烧到极致,他被他的公主殿下扑灭了。

他好不轻易规复普通的黑瞳,又垂垂转红。

这个霸道禁制的姿式,让魏思音感觉她就像被按死在案板上,任他宰割的鱼。

正如他对她的痴恋。

凌寒的手上忍不住又施加了一些力道,仿佛要把她按死在本身怀里。

明知是阿离用了迷香,可他仍然谅解不了本身,为何竟当真要了她?

他欢愉,她也欢愉。

好香,好甜。

他再也忍耐不住,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在号令着要更多,身为男人的强大本能差遣着他,可他常日里表示得再如何老道沉稳,他在男女之事上毕竟也是没有经历的雏儿,真要论如何做到最后一步,他所晓得的也不比魏思音多甚么!

门外几米远的处所,阿离昂首望着月色,内心俄然一动。

这逞凶作歹的胯下肉,如果当真管不住,还不如割了!

门窗紧闭,连一支烛台都没点,混乱的屋子内一片暗淡。

想到甚么,他猛地将安然睡着的小女人翻了个身,看到她光亮的背上并无那朵奇特的莲花,又翻开盖在她身上的衣服,将她浑身高低都查抄了个遍,确认没有后才暗自松了口气。

等凌寒终究规复复苏时,望着睡在他怀里眼睫微颤,神采天真娇憨毫不设防的魏思音,他先是浑身生硬,然后就是潮流般涨起的影象在他脑海里,奉告他畴昔的那两个时候里到底产生了甚么。

花好月圆之夜,落红轻缀秋色。

魏思音等了一会儿,甚么都没比及。

顷刻间见了血,可这点血腥气和痛感,却不能让他停下来,反而让他眼里的猖獗和亢奋更甚。

他怔了好一会儿,然后抬手猛地给了本身一耳光。

不幸的公主殿下被烫得一颤抖,下认识地就要起家避开,一只大手却按在她的背上,将她沉沉压下。

殊不知,她柔嫩的唇几次摩挲着他胸前的肌肤,为他的身心带来的阵阵颤栗,足以令药效发作的男人癫狂!

她胸上那颗红痣,他早就见过的,生得极艳,像是洁白雪地里占尽风骚的红梅,他向来爱不释手。

然后,找准了位置,确保她和他唇对着唇,他用力按下,在她瞪大双眼时,如饥似渴地吸吮着她的唇。

那种骨子里透出来的痒意,又好似在大火中煎熬的难耐,让她的神智都变得恍惚。

她此时的大脑不太灵光,本来是想借他的体温风凉一下,成果这一贴才发明他的身子比她的还热,顿时就如烈火干柴烧着了普通。

那些旖旎香艳的画面,如同走马灯普通回放。

阿离给她出了个别例,拿出了一种古怪的蛛丝,说是能救凌寒的命,但代价是……

她为了减缓这陌生的感受,狠狠一口咬在他唇上。

他的公主殿下,是世上最多滋的果子,有着最好的味道。

凌寒的呼吸一滞,然后他仿佛在刹时开了窍,竟是无师自通,左手楼主她的腰,右手伸进她的裙子。

踌躇了一会儿,指尖在他的腰带上绕了绕,又咽了下口水,她把脸贴在他胸上。

她缓缓坐到凌寒身侧后,像馋极了的人俄然见到一大块炖得色香味俱全的东坡肉似的,狠狠咽了下口水。

猖獗躁动的身材号令着,还不敷,这还远远不敷!

她喉咙里收回破裂的呼声,开端用力挣动,仿佛在惊骇被他这么捂到堵塞。

但紧接着,他的目光就在她胸口蓦地愣住。

总之,她的心跳得太快也太有力,就像要裂开似的,那样执迷地渴求着甚么。

可现在,这朵红梅上却多了些东西。

攻城略地,侵犯着她唇齿间每一寸,可他仍然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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