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柏林拿出荷包子,放在她的面前,“这里是一万五千块,药酒一万一千二十五元整,其他的都算是药材的钱;多了也不消找了,我们先走了。”一挥手,工人们坐上货车车厢,扶着酒坛子。
楚天意神采一沉,“是吗?我一天到晚在家里,倒是没重视这些;既然是如许,那我们这几天要更加谨慎了。等五天后他们再来拉药材,我和他们说说,以后的一个月都别再过来了,避避风头。”
“真的?”宋家辉猛地来了精力。
宋家辉眨了眨眼,迷惑的望着她,“表嫂,你如何这么必定?如果他们不要呢?”
宋家辉抬起勉强一笑,“是啊!好不轻易找到一条赢利的门路,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断了。”
“等着瞧吧!行了,早点睡,明日我们四点就起家上山。”楚天意把钱塞雷策手里,“娘舅、舅妈,我和哥归去睡觉了。”
楚天意拉着雷策去杂物房,把二十多个酒坛子里的药材都打捞了上来,“哥,你把药渣用一个袋子装起来,等他们走了,我们再把药渣晒干烧了;这些可都是配方,一旦流出去,这些药酒的炮制就没有甚么奥妙可言了。”
“等着吧!下一次来,他们必定会把这些都拉走。”
“好,周大哥也谨慎点。”
获得了卖药的钱,宋家辉赢利的热忱空前高涨;接下来的几天,每日热忱满满的拉着她上山采药。
走出杂物房,楚天意看到周柏林,便道:“周大哥,药酒都在内里,你叫人搬出来吧!当初我买的酒就有两千多斤,只多很多;上一次卖了五百斤给你,这一次只算一千五百斤的整数吧!结算了钱,你们从速分开,我怕村庄里的人赶来。”
“谁说断了?家辉,就算是临时做不了,不代表永久都做不了。”楚天意从碗柜里拿出小碗和牙刷、粗盐,开端刷牙。
吴翠华一想也是,不过转而一想到卖不出去,内心还是不好受,“好了,归去睡吧!家辉也早点睡,可别熬夜。”
楚天意拍拍爆红的两颊,不但脸滚烫,连身材也热了起来,她歪楼了!
周柏林松了一口气,“民生药房也被人盯上了,有人找了红卫兵到民生药房去闹,说是我暗里买卖,占群众的便宜;如果我没点背景,这会儿都被批斗了。我的意义也是停一段时候,现在有药酒跟上,药房里的买卖不会差。”
“我信表嫂的,啊!我忘了往锅里掺水了。”宋家辉看着冒烟的锅,猛地窜出去,接连舀了几瓢水倒出来;这才回到灶台前,持续烧火。
“那就好。”楚天意眉眼微缓,明显也是松了一口气。
吴翠华抬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别欢畅得太早,策儿媳妇,明天已经有好几小我问我,我们家如何这段时候常常来人;并且,都是些熟面孔的,我们这些天太惹眼了。”
宋三成拍拍她的肩头,“别愁了,我们这两次赚了很多了;人要满足,不能太贪婪,尽早罢手也是好的。”
宋家辉笑眯了眼,“表嫂,等他们再来拉几次,我们就成万元户了。”
“好。”雷策大步走出杂物房,去问吴翠华要了一个大口袋返来,把药渣都倒了出来;拖到角落放着,帮着她把酒坛子封口,“好了,你去把衣服换了。”
工人们敏捷行动,从货车上拿出一个广大的长梯子来,二十个上百斤的酒坛子,顺利搬上货车。
一夜颠鸾倒凤,次日凌晨四点,楚天意定时醒来,只觉腰酸背痛,满身都在痛,像被碾压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