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咧。”宋家辉笑呵呵的背起篓子,两人说谈笑笑的下了山。
“真行?”宋家辉半信半疑的撇了一眼那一大片金银花。
“表嫂,我们到这里来做甚么?这里可有很多花蛇,都是有毒的;小时候和田大壮来过一次,全部山谷看着挺好。实在,那些草上面,三四条、四五条的花蛇,可多了,咬着人可不是闹着玩的。”宋家辉揉揉手臂,头发发麻的想到当时蛇与蛇交叉着扭曲、滑行的场景。
“表嫂,山里都哪些草药啊?”宋家辉跟着她一步步往上攀登,额角以及鼻尖都已出了薄薄的密汗。
“行啊!没题目。”
“哦!我来,表嫂,你歇会儿。”宋家辉抢了她手里的镰刀,放下背篓,对着树干一阵乱砍,费了老迈的劲儿,也采砍下来几块。
宋家辉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把镰刀往篓子中间一别;蹲下身来,捡起零零散散的血竭,笑了笑,“找这味药可真不轻易,表嫂;我们能归去了吧?我都饿了。”
宋家辉疾步跟上来,围着龙血竭树转了一圈,“表嫂,这就是你要找的最后一味药?这么大,如何搬归去啊?”
宋家辉吁了口气,仓猝跟了上去,“表嫂,你背篓里的药给我一些。”
“那你如何晓得市里能卖个好代价?如果市里那些药店不收呢?我们拿去哪儿卖?”现在的供销社已经靠近开张,别说草药不收了,就是吃食和一些小物件都不会收。
累极的小两口,一夜熟睡到天明。
楚天意冷静点点头,后代金银花会变得很少见,更别说这类野生金银花了;药店和制药公司里卖出来的药,多数都是野生培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