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依依悄悄的坐于轿中,被侍卫抬着等待在门外,将埋头院门口产生的统统,都听得真逼真切,清澈如珍珠普通晶莹的眸子子非快的转动起来。
说罢摆了摆手,表示周嬷嬷快去看看。
铁兰听到痛呼声,心中一紧,敏捷的回身飞向被抬着未落地的肩舆,略显惶恐的问道,“蜜斯,你如何了?”
凌依依带着铁兰三人,坐着府中的肩舆,一起去了老夫人的埋头院。
“哎哟,大蜜斯的丫……!”
刚出埋头堂,就见老太太身边的贴身丫环春花,撑着伞多院子中走了上来,一脸焦心的走向周嬷嬷。
“心口,本蜜斯的心口好痛,定是被那刁钻的婆子给气的!”
“去,立即去,让人把那丫头给送回依兰院!再派人拿着老身的牌子进宫,请太医来给那丫头好生瞧瞧,老身倒要看看,她是真被气病了,还是不想给老身这个老太婆存候!”
墨兰也立即跑向肩舆,通过铁兰翻开的帘子,往内里瞧了去。
“诺!”
话音一落,对着婆子就是狠狠的一脚,将那婆子踹得歪了歪身子,好不轻易站稳了。
正在埋头堂等着凌依依来存候的老夫人,非常不悦的问着身后的周嬷嬷。
周嬷嬷心中顿时一惊,这大蜜斯在埋头院被守门婆子给气病了,这可不是小事呀!如果传了出去,还不让人说是老太太的主张,那老太太不就被人冠上逼迫孙女的名声,这可千万不可。
周嬷嬷正在帮老夫人敲背,听到问话立即从老夫人的身后走了出来,朝老夫人恭敬的行了个礼。
凌依依一边说着,一边不忘朝铁兰三人眨了眨眼,然后渺了一眼那挣扎着要从雨水地里爬起的婆子,瞧她那满脸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模样,心中乐坏了。
“哎哟,本蜜斯的心口好痛呀!哎哟……”
“内里是如何回事?”
“来就来了,吵吵个甚么劲,一点女儿家的矜持都没有!也不晓得你是如何看出她的好的,我看,她跟之前一样,底子就是不知改过之人!”
还未出院,便听到守门的婆子轻视的说道,“大蜜斯但是来晚了,几位蜜斯和夫人早已请过安,回院子用膳去了!”
那婆子狼狈不堪的从雨滴水坑里爬起来,愤恚的脸上是浓浓的怨气憋屈,想要大声辩驳又出不了声,只是一样恶狠狠的回瞪几人。
铁兰看到凌依依眨眼,就晓得凌依依是装病,可要她像惠兰和墨兰两人一样哭喊,她还真是不会,只能转头恶狠狠的瞪着那可爱的婆子。
凌依依在湘院没有见到人,当然也就没有出来,直接让人抬着肩舆去了埋头院,向老夫人存候去了。
周嬷嬷晓得老夫人对大蜜斯仍然不待见,怕老夫人迁怒,不敢回声,径直翻开厚重的门帘子走了出去。
“蜜斯,没事的,没事的,奴婢已经让人去请杜府医了!”
“嬷嬷,不好了,大蜜斯在埋头院外,被看门的婆子给气病了,看模样非常不好,传闻,已经派人去请杜府医进府了!”
这三夫人是蜜斯的娘,不管她对蜜斯如何的不待见,都是能够被谅解的,并且蜜斯确切是起晚了些,她们真是不晓得该如何说了!
惠兰也是心机通透的,一看墨兰的表示,立即假装担忧而悲伤的跟着大喊,“蜜斯,你如何这么命苦呀!身上的伤才刚好,又被这刁蛮的婆子给气得心口痛,如果,你如果被气出个好歹来,将军返来,可让奴婢们如何交代呀!”
周嬷嬷撩起帘子就回到埋头堂,春花把雨伞收起搁在门外,跟从周嬷嬷进入埋头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