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寒公子,小女一向要爹爹留着这对玉碗,是想有朝一日会有真正有权势之人来相看!”
“这就想走了!”还未走几步路,屋外便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恰是去而复返的吴少。
凤寒却还是没有甚么反应,微敛着眸光,也不知在想些甚么。
凤寒这才抬起了凤眸,看着徐家三人,微微沉吟了半晌:“这些银两你们收下,这玉碗便算是我买下的!”
“你们还敢来!若不想缺胳膊少腿,我劝你们快些归去!”惠通美意朝着那些壮汉劝道。
这番话,倒是叫凤寒更加不解了,这小小的村家之人,会有何事需求真正有权势之人互助?!想着,便问道:“敢问是要做何事?”
“是,公子!”惠通极其欢畅的应下了。
边上的少女目光一闪,又朝凤寒屈了屈身:“回寒公子,我们只知抢走娘亲之人是都城的高官,却不知他姓甚名谁,不知他住于那边…他不对我们脱手,想必是感觉没有需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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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玉碗值这些银两,而徐夫人之事,凤寒传闻了,便理应帮手,你们就好生收着这些银两吧!”凤寒说罢,笑了笑道:“我便先回府了,如有甚么事,你们可至凤王府寻我!”紧接,便柱着玉仗,由惠通扶着往屋外走去了。
徐繁华又是沉叹了口气:“我一个诚恳巴交的田里人,这辈子原只想娶个浅显农家女人,安循分分过完这一辈子!没想到…大抵是老天爷看错了眼,竟将孩子她娘嫁给了我这么一个没出息的田里人!”
少女抬了昂首,对上凤寒的目光,清澈敞亮却带着淡淡的哀伤,浅浅一笑:“本日幸得寒公子互助,赶跑了吴少,不若那吴少定会胶葛不清!不瞒寒公子,小女想等一名真正有权势之人前来,只要他愿做一事,那这对玉碗,小女和爹爹愿拱手相赠!”
凤寒端起茶杯的手微微一滞,倒不想少女会如此一问,笑了笑道:“是做哥哥嫂嫂的结婚之礼。”
“寒公子,请用茶!”方才那少女已是沏了茶,走到桌边,为凤寒上了茶。
“既然如此,这对玉碗我便取走了!”凤寒又看向徐家三人,笑道。
徐妩蔷一愣,随后清澈的眸光一闪,朝着凤寒屈身:“公子大恩大德,妩蔷无觉得报,待找到娘亲,妩蔷愿平生为奴为婢服侍公子!”
“公子,您是不想帮他们吗?!”惠通焦急道。
徐繁华看了少女一眼,见少女微微点头,便又叹了口气,朝凤寒拱手道:“回寒公子,本来我与两个女儿都是死了心,不希冀孩子她娘还能返来,只是不知是老天爷不幸,让我挖到这对贵重的玉碗,蔷儿便感觉能够操纵这对玉碗让她娘回家来!”
凤寒眯了眯目光,又有了几分不解,问道:“那你们可知抢走徐夫人的高官是谁?既然他如此权手遮天,为何只抓走了徐夫人,却未对你们做甚么?!”
“女人有何话,旦说无妨!”凤寒还是微浅笑着,非论落空影象,还是规复影象时,心机的窜改再大,他都是浅笑着,人生活着,本就那么短,不快意之事大堆,无需事事强求,顺其天然,活得高兴便好。
凤寒见三人起了身,方才道:“徐夫人的事,我自会禀报景皇,信赖很快就能找到徐夫人的。”
惠通皱了皱鼻子:“公子,您再坐会,惠通去清算他们!”
“是我没用,不能将孩子她娘强返来,这一过便是四年……”他沉沉的叹了起来,光阴的磨砺叫这诚恳肥胖的农夫更显几分衰老,若不晓得者,定不会信赖身边那两位少女是他的女儿,更难以想像,他的老婆会是一名斑斓的大师闺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