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两…劳烦俞叔支出二千两交给宝菊,最好是百两的银票。”
“外祖父…实在这事也不算太俄然,索威武早有反心,已经在暗中布局,只是九皇子被杀,反而让皇上提早脱手了。”
“是,俞叔明白了,蜜斯另有甚么叮咛?”
连续串的疑问句,叫老尚书直了眼,一时候反应不过来。长此以往,天圣国会变成如何模样?!只怕会民不聊生,外强欺国,或是引发百姓造反,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他忠心的是甚么?!当初饱读圣贤书,为官谋政,为的是报效国度,为民谋福祉,忠心的天然是天圣国的百姓们!当初凤老王爷俄然身亡,他并没有一丝思疑,只是结局已是那样,思疑又能如何?!正儿所说一番话,他并非以为不对,只是……
“这…背后论君,实为不该!”老尚书有些愚忠,即使内心再觉当今皇上如何不是,也不肯说出口来。
接着,顾明乐和外祖父、娘舅谈了些无关紧急的闲话家长,老尚书又问了下远在安阳的女儿和半子的环境,怕内里会有乱,也没留顾明乐用午膳,挑了二十名技艺高强些的侍卫,护送顾明乐顺顾府去了。
“是,俞叔这就去。”
“那…外祖父感觉…当今皇上和太先皇,哪位圣明些?”顾明乐又笑着问道,睁大了眼睛,似一副猎奇请教的模样。
“对了…外祖父,乐儿听闻,当初太先皇是要将皇位传给凤老王爷的,厥后如何又传给先皇了?”
老尚书又看了眼顾明乐,叹了一口气:“当年凤老王爷俄然身亡,以是才…”
顾明乐目光一正:“外祖父,娘舅,怒乐儿大胆,敢问外祖父和娘舅,感觉当今皇上如何?”
“乐儿的意义是…果然有人想要…”秦正和老尚书都瞪大了眼看着顾明乐。
顾明乐倒是笑着摇了点头:“外祖父,娘舅,你们放心,乐儿不会有事,即便二叔父和三叔父与索威武有干系,却不干长房的事,乐儿只要安生呆在长房大院里,定然不会有事的。”
顾明乐摇了点头,又叮嘱道:“本日俞叔就呆在别苑里,莫要出去了。”
俞叔很快拿来了一叠百两银票,恰好二千两,塞进了一个荷包当中交给了宝菊。
老尚书见顾明乐执意不肯留下,也无法,只能道:“乐儿既然执意要归去,那带上二十名侍卫,如有甚么事,也好护上一二。”
“娘舅和外祖父可否先答复乐儿?”
秦正也是点了点头:“你一人在顾府,娘舅与你外祖父,另有你外祖母都不能放心,本日还是住在尚书府里的好!”
“外祖父有没有想过,长此以往,天圣国会变成如何模样?外祖父忠心的是天圣国?是天圣国的百姓?还是皇室?或是太先皇?亦如果当今皇上!当年凤老王爷俄然身亡,外祖父就没有一丝丝的思疑吗?!娘舅方才所说的一番话,外祖父莫非真的以为不对吗?!”
顾明乐摇了点头:“回娘舅,并非是傅丞相。”
“只是甚么?”老尚书盯着顾明乐,总感觉外孙女话中有话。
老尚书一滞,看着顾明乐,老眼垂垂沉了下去,当今皇上和太先皇…暗自摇了点头,这哪有可比之处!若太先皇尚活着,天圣国哪还会落至此步地步!
老尚书昂首看了眼顾明乐,微微摆了摆手:“乐儿这些话…外祖父是该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想着顾明乐与傅丞相父子的干系,再想这段光阴顾明乐的表示,此时看着顾明乐,总感觉这外甥女有一种胸有成竹的气势,仿佛已对这些事情了然于心,叫人有一种无端的佩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