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扶老尚书坐下:“外祖父,这话是乐儿所问,外祖父莫要生娘舅的气!”双手拿起茶奉给老尚书。
“那…外祖父感觉…当今皇上和太先皇,哪位圣明些?”顾明乐又笑着问道,睁大了眼睛,似一副猎奇请教的模样。
“对了…外祖父,乐儿听闻,当初太先皇是要将皇位传给凤老王爷的,厥后如何又传给先皇了?”
老尚书摇了点头:“凤老王爷并无甚么病痛,只是当年太先皇沉痾,老王爷即要照顾太先皇,又要代料国事,还要顾着凤王府,定是劳累过分,才会…”提及来尽是可惜痛扼之色,除了太先皇,老尚书最为尊敬的便是凤老王爷了。
顾明乐还是浅含笑着:“外祖父,乐儿知您对天圣国忠心无二,只是……”
缕着髯毛:“外祖父方才和你娘舅正议论此事,知你拜了傅丞相为寄父,对此事定然有所体味,以是才叫你来一同议论,外祖父和你娘舅晓得的并未几,本来是感觉那索威武有些许反意,只是…这事来得如此俄然,实在叫人料想不到!”
老尚书缓了一口气,怒瞪了秦正一眼,接过顾明乐手里的茶,还吹着髯毛,内心却在感喟,儿子所说之事,他又岂会不知,只是…毕竟他们是天圣的臣子,于情于理于法于国,都不该妄论圣上!
俞叔走后,宝菊迷惑的朝顾明乐问道:“蜜斯,您要二千两百两的银两有何用处吗?”
“乐儿如何会俄然问这些题目?”老尚书看着顾明乐,本来是想问索威武与顾家二房三房这间的干系,却叫这外孙女扯至些了!
“父亲!莫非孩儿所说不实吗!这些年我天圣国已沦落至如何地步,父亲莫非没瞧在眼里吗!”秦正看着他的老父亲,实在这些话他憋在肚里好久了,几次外放,得知天圣国现在的环境,赃官当道,几次忠心进言,都被皇上斥责,若非父亲是三代老臣,只怕皇上恨不得把措置了!
“这…背后论君,实为不该!”老尚书有些愚忠,即使内心再觉当今皇上如何不是,也不肯说出口来。
“本来如此…”顾明乐点了点头,内心却在感喟,若当年有哪位大臣敢清查一下凤老王爷的死因…唉…当时的环境,只怕无人敢清查,就连凤老爷也…想起凤卿,又是一阵心疼难受。
“这…”老尚书与秦正对视一眼,随后再看向顾明乐,内心对这外孙女和外甥女的观点天然是又有了一番天翻地覆的窜改。
“回蜜斯,这段光阴五家店铺所赚的银两大部分用在了这些孩子们身上,剩下的未几了,大抵另有三千两。”
“俞叔,现在我们剩下的银两另有多少?”
“是,俞叔明白了,蜜斯另有甚么叮咛?”
“外祖父放心!乐儿必然会庇护好本身!何况祖母一人在隐秋院,乐儿做为孙女,如许的环境该陪在摆布!”顾明乐笑着道,她也另有事要去办,更不能留在尚书府里了。
秦正也是点了点头:“你一人在顾府,娘舅与你外祖父,另有你外祖母都不能放心,本日还是住在尚书府里的好!”
“乐儿的意义是…果然有人想要…”秦正和老尚书都瞪大了眼看着顾明乐。
“三千两…劳烦俞叔支出二千两交给宝菊,最好是百两的银票。”
老尚书一听太先皇,这才目光一亮,缕了缕髯毛道:“太先皇可谓一代明君,爱民如子,在位时励精图治,把我天圣国管理得国富民强!”
秦正听了顾明乐一番话,亦是愣住了,看着顾明乐,暗叹,这外甥女当真不普通了!竟能问出如此一番话来!句句珠玑,必然能问到父亲的心头,但愿父亲听完后,能明白此中的企图!只是……父亲明白了又能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