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起来吧。”凤卿说着看向方成奎:“方将军,这几位都是本皇命人专门从江南请来的,他们都是当年为介弟所害的受害者!”顿了顿又道:“本皇知方将军不会为私仇而不顾国战,只是本皇不但愿方将军带着成见怨怼与本皇一同而战,以是请方将军先与这几位百姓议论半晌,解了心结以后,再调集将士们商谈战事罢!”
过了半晌,往方成奎又要说话时,凤卿倒是动了动薄唇,淡淡道:“本日便到此罢,你们都退下,方将军留下便是!”
“你…事到现在你还问我你做错了甚么?!…你与唐晴靖勾搭,通敌叛国,又将为父骗绑至敌营,实在大逆不道!你可有想过,你是天圣国的百姓,你是为父的儿子!”
这施礼是理所当然的,只是这几个百姓的话却叫方成奎皱起了眉头。
唐晴靖眸光又是一佻,勾嘴笑了笑:“王爷…您是皇室中人,应当也晓得天圣国与天阳国的汗青,天圣国本就该属于天阳国,何况天下只要有一个皇就够了!”顿了顿,又看着凤王爷道:“王爷也算有福,有凤然那样的儿子,也有凤卿那样的儿子,说实话,本宫从小是被捧着长大的,而凤卿是本宫的第一个敌手!人这平生过分无趣,总要找些事做做,本宫就是想和凤卿分出个高低,而按着本宫与凤卿的身份,疆场便是我们分出胜负的最好处所。”
凤卿打量过方成奎,端倪之间一番正气,甚难想像,如许的人会有方成贵那样的弟弟。瞧见了方成奎,倒也感觉那事不难化解了,如许一名将军,应当晓得,凡事该以百姓为先,何况那方成贵作歹多端,也是罪有应得。
凤卿凤眸微佻,并未说话,而是谛视着底下的一干将士。
唐晴靖一听凤王爷的话,薄唇又是一勾,带着一丝讽刺般道:“凤王爷此时倒说得公理凛然,却不知当初凤老王爷出事以后,凤王爷是若那边之的…本宫信赖当初凤王爷不会当真觉得凤老王爷是抱病而亡吧!不过即便凤王爷晓得老王爷的事另有隐情,却还是默不出声,任由老王爷亡死,还要待十年以后,由凤卿为之报仇!”
凤卿佻眸,点了点头,叮咛泠尘取了笔墨,当即写下了复书,叫泠尘送往天阳国驻于边关以外的雄师处。
凤卿和顾明乐的眉头皆是一佻,凤卿半眯起凤眸:“拿出去吧。”
凤卿分开营帐后,先去城墙上巡查了一番,随后便回到了留宿的营帐以内,顾明乐已在此中。
凤卿看着顾明乐,凤眸沉敛,倒是不说话。
凤然眸光一紧,看向凤王爷,却没有任何悔怨之情,而是带着深深的恨意,冷冷一笑:“莫要再错下去了…叨教父王,我做错甚么了?!”
顾明乐天然体味他的心机,微浅笑着:“夫君,不如先约唐晴靖见一面吧。”
“主子是感觉这设防有所不当吗?”习夏开口问道。
达到营帐以内,方成奎向凤卿禀报了克日的战况,也自责了前些日子鲁莽出兵所形成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