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深和周砚北不自发的对视一眼,内心都一个设法,这两女人凑在一起,摧毁力还是很大的。
说完不由笑起来,朱浣浣这张脸太嫩了,实在看不出来半点父老的影子。
话说间,周砚深将车停在安好芝面前。
周眼神还没来得及开口,叶笙和朱浣浣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下车,周砚北这才开了车门下车,顺势站在朱浣浣身边,伸手帮她清算了下领巾:“如何还毛毛躁躁的,跟个小孩子一样。”
最后晓得是虚惊一场,叶笙没有有身时,内心是也松了一口气。
周砚深那里不晓得她想去看热烈,笑着伸手弹了弹她的额头:“适可而止。”
归去时,周砚深开车,周砚北坐在副驾驶,叶笙和朱浣浣两人坐在后排,一向挽着胳膊,头贴着头,小声说话。
叶笙没太懂周砚深这句话,莫非是不要弄得太丢脸,让安好芝下不来台?
朱浣浣哼了一声,抬着下巴点了点站在路边的安好芝:“你的宁大夫来看你了。”
叶笙有些冲动地握着朱浣浣的手:“好姐妹!”
说着用胳膊肘怼着周砚北的胳膊:“我说得对吧?宁大夫是不是很都雅?”
周砚北神采严厉:“好好说话,甚么是我的宁大夫?”
朱浣浣娇嗔地瞪他一眼,又扭头弯眼笑着:“宁大夫,你如何来了?上班不忙吗?”
没等周砚北开口,朱浣浣在他另一边用力点头:“对对对,宁大夫说得很对,还是要去京市的,周砚北,我身材不便利,我就想留在这里。要不你看看宁大夫有空没有,让她陪你去一趟京市。”
周砚北转头拧眉看着朱浣浣:“坐好。”
周砚北拧眉,神采淡然。
叶笙内心感慨了下,这会儿的车没有贴膜,内里看内里清清楚楚,一样内里看内里也是清清楚楚。
朱浣浣拍拍额头:“有身后眼神也不好了,估计是认错人了。不过也不该该啊,宁大夫这么都雅,我如何能够看错呢?”
……
朱浣浣哇了一声:“那真是太感激你了,这么远还让你特地送药过来。来都来了,去家里喝口茶。”
朱浣浣看了看不远处和周砚深说话的周砚北,很小声的说:“我必必要体味清楚啊,看看这个老太婆来干甚么,不过我那会儿瞥见她,她诚恳很多,每敢在我面前嘴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