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晚晚把绑在头上的发带拿了下来,和发卡一起放到周阳兜里。这些是他们卖鱼赢利的证据,但是不能让人发明。固然在乡里她就想到了,但是看哥哥们买得那么高兴,她就没忍心提。周晚晚晓得,在两个哥哥内心,用本身赚的钱打扮mm是非常高兴的一件事,也是他们自主的开端。周晚晚感觉她要支撑哥哥们这类设法,当然,周晚晚更得庇护他们不受伤害。以是,这些东西只能戴到这里为止,再往前走就得藏起来了。
周晚晚抱着水壶,周阳两兄弟涓滴没发明,内里的水任他们如何喝都没喝完。周阳抱着周晚晚,周晨哄了半天,周晚晚就是不让他抱,扬着小下巴,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小卷毛也跟着一抖一抖,几十年后周晨想起她当时的模样还要忍不住笑出来,真像个闹脾气的小卷毛狗。
周晨看哥哥和mm的模样忍不住翻白眼儿,你俩抱得紧紧地躲着我是想干啥?我是鬼子匪贼要强抢民女还是恶霸地首要拆散你们兄妹呀?
“唉!看我爹不削死他!”憨妞也跟两个哥哥一样,长得比同龄的小女孩高大结实很多,连嗓音都一样憨憨的。
归去的路就比来时轻易走多了,兄妹三人歇息好了,肚子也不饿,就沿着路边的阴凉渐渐往家走。
“娘!”大憨人如其名,憨憨地在这群淘小子前面应着他娘,渐渐走了过来,大师从速给他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