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前辈得救,晏行岚不测之余,也非常隔心:“假以光阴,前辈必能病愈。紫苏,我们走吧。”
羽士眼中闪过几分无法,叩首道:“陛下厚恩,贫道惶恐。但贫道门派后辈单微,累代仅一人一传。实在不敢期望此等天恩,亦不知所谓长生不死秘法,陛下是从那边听来。贫道不敢辩白,但还望陛下想一想:若贫道手中真有此等惊世骇俗之法,那贫道的历代先祖师爷,又为何没有长生人间?”
“师弟何必这么冲动,那不过是个羽士罢了。你莫非不晓得,我当年在位时为了夺蕃除王,差未几把几个叔叔伯伯都杀洁净了?论身份论职位,他们可比你师父高贵很多。”
想到即将成为老婆的爱人,他眸色重新转暖,“流尘道长,我们出去谈。”
林紫苏大窘:“我们明显是在会商端庄事!”
遵循要求,先让林晓梅与古爷办一场只接待亲朋的小型婚宴。三天以后,再停止他与林紫苏的昌大婚礼,宴请这几年来交友的各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