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这会儿也不骂二丫了,就抹着眼泪的跟邻居们说云裳的好话:
……
二丫毕竟是个小孩子,有云裳和老太太滋扰,贺爱党很快就揪住了扫把,抬腿一脚,把二丫踹进了房里。
“你给老周产业牛做马是你自个的事儿,你不找老周家欺负,见天儿欺负我家裳囡干啥!说我家裳囡是娇蜜斯,我家裳囡要你服侍啦?”
此时她再也不想着保持本身的面子,就跟一个恶妻似的,一边踹门,一边拿拳头砸二丫的玻璃,嘴里还喊着让二丫滚出来。
……
老太太和邻居们在给云裳洗白‘娇蜜斯’的称呼,云裳在一边听得乐呵呵的,时不时还抽暇子瞟一下门内里,看看贺爱党和二丫的战况。
贺爱党一贯自喻城里文明人,干不出在背后说人是非的事情,可这会被云裳揪出来,事情又牵涉到周秀身上,贺爱党再也顾不上脸红了。
包顿白面饺子,还得得瑟瑟的送这家送那家,既然想打肿脸充瘦子,干脆一整栋的人家都送了,干啥只挑几家送?
老太太一下就怒了,梗着脖子,冲前面人群喊,“说啥呢说啥呢!有本领你出来讲,站我跟前说!看我不大嘴巴子抽你!
“裳丫头是个孝敬娃儿,今儿还问我炉子该咋捅,时年娃子弄了半只鸡,她要学着炖汤给云大娘补身子哩。”
云裳:“……”你真想多了,那炉子是顾二哥捅的,鸡块也是顾二哥提早剁好的,我就是往内里加水,加葱姜,看着火候罢了。
云裳:“……”婶子哎,你看错啦!实在是顾二哥在晾衣服,我只卖力在中间递湿衣服罢了。
这下二丫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拉开门,拎着扫把就往贺爱党身上抽:
贺爱党被扫把抽的一时候还不了嘴,老太太在中间不干了,拿起茶缸子,满满一缸子水对着二丫就泼了畴昔:
“可不是嘛,裳丫头多好的闺女啊。平时见了人不笑不说话,不喊婶子不开口,本钱家娇蜜斯那都是鼻孔长在脑袋上的,哪有裳丫头如许和蔼的。”
哪有工人家庭的女娃子每天穿新衣服,每天吃细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