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不能让老王家的人去病院,这如果跟着去了,老云家还如何找熟人查找王孀妇病发的启事?找不出病因,还如何把黑锅往许大兰头上甩?
“二娃媳妇儿,你方才说我家花儿咋啦,大娘没听明白,你渐渐给大娘说一遍。”
“那……裳囡是饿了吗?是姑姑不好,忘了给裳囡带吃的,你再忍忍,等会路过镇上,姑姑给你买好吃的,好不好?”
想起前几天云二川从县城带返来的肉包子的味道,云水莲舔了舔嘴唇,又摸着口袋里不幸巴巴的四两粮票和六毛钱,叹了口气,道:
云水莲内心发虚,不由撇过甚,避开云裳的视野,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
“啥?你说啥?”
“裳囡,咋一向看姑姑,姑姑脸上有脏东西?”
“二娃家的,你在瞎咧咧啥?我花儿好好的,吃得好,穿得好,日子不晓得过得有多欢愉,咋就得疯病啦?你再敢胡说八道的咒我闺女,我撕烂你的嘴!”
云裳一脸恋慕的看着云水莲那两条黑黝黝的麻花辫,又摸了摸本身头上稀少发黄的小发揪,点头回绝道:
她前两天是去找过王桂花的费事,可她不是没见到人么,咋就把人气出疯病了?
这必定是假的,必定是这个黑心烂肺的长舌妇在瞎扯……
十几分钟后,几人终究到了镇上。路过国营饭店,云水莲跳下车,算了半天粮票和钱,还是没舍得给本身买黄糕。最后买了三个杂粮饼子,又给云裳和顾时年一人买了一块黄糕,一行人才抓紧时候往县城赶。
云裳摇了点头,两眼还是直勾勾的盯着云水莲看。
王桂花得疯病了,咋就是她气的?
见云水莲脸又红了,云裳憋着笑又加了一句:
“姑姑,我妈是许大兰气病的,咱家为啥不找老王家补偿,为啥不让他们家带我妈去看病?”
“裳囡,快到镇上了,跟姑姑说说你想吃啥,姑姑给你买。”
在云二川的爆笑声中,云水莲羞恼地把云裳丢到顾时年怀里,转畴昔再也不敢昂首了。
“姑姑待会儿吃软黍子面黄糕就行,给你和顾小同道买玉米面糖糕好不好?”
王老太太被作为小辈的二娃媳妇一顿怼,气的脸都发青了,但是想到她方才听到的动静,又不得不忍下火气,好声好气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