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裁缝啊,我感觉小丫头晒得比老头子好多啦!”
甜妹儿溜着二毛,往屋里头走去。
有些事情,非到万不得已,是不能突破,特别是在品德风浓烈的五六十年代。
因而乎,晒谷场上,落拓夏老爷子,抽烟吧嗒吧嗒与骂骂咧咧、怒天怒地怒统统人的声音齐飞。
……
“哈哈哈,这土黄狗真风趣,哎呦哎呦!”中间的一名老奶奶是真的笑得肚子疼。
“汪汪!”
“兔崽子,那边一坨你留着过年?”
夏老爷子眼睛一瞪,语气淡淡道:
“甜老迈!”
白家老俩口感觉很风趣,也就跟着它逗人玩儿。只要它藏到那里,娃娃们追到那里,就专门用心要拿它的石榴,却被它吠或吓归去。
“叶家也是不轻易啊,说到底,都是为了孩子的前程。他们家说不定背后不晓得咋心疼呢!当初我还恋慕她,的亏我孙女孙子……”
甜妹儿摸摸头, 忙跑到中间, 把画有一朵鲜花的小草帽带上, 然后尽力将卷着洒谷竹席推开,平铺在坝坝上。
用晒谷耙把谷堆推平,看似简朴,实在也不是特别轻易。特别对于掌控不了力量劲的甜妹儿来讲。
仅仅一小会儿,她已经清算一群小弟小妹,晃的“九齿钉耙”更加来劲儿。
且,用晒谷耙,必须推得谷子厚薄均匀,谷子才易干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