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问道:“你是哪家的女人?”
洛言书的脸颊红得发烫,越来越红,越来越烫,最后耳朵连着脖子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盘龙……洛言书呆住。
不过,在李修齐还将来得及将她拆吃入腹的时候,御前的管事寺人便喊道:“清元殿到了,恭请皇高低御撵。”
洛言书小小的松了一口气,她伸手想拍拍胸口,动手的倒是一片光裸光滑的肌肤。
洛言书是第二天赋被送返来的,坐着小肩舆,那是只要承了宠的妃子才有的报酬。
此次洛言书没有去,李修齐却会颠末那边,也不晓得他此次,还会不会抱上另一个采女,回到他的清元殿去。
洛言书浑身湿漉漉的,脑袋依偎在他怀里,被胸前那盘龙丝线硌得脸颊有些难受。
周采女孤傲,矜持狷介,是打从心底不肯和洛言书平起平坐,现在两人老是一齐被人说道,她心中天然不满。
洛言书有些忐忑,她严峻得呼吸变得短促起来,胸膛不住起伏着。
“起来。”
“嗯?”李修齐斜着眼瞟向她,只意味不明的嗯了这么一声。
她感觉有些难耐,忍不住嘤咛了一声,本来就软糯的声音顿时更软了。
可不晓得谁公开里给她使了绊子,竟推她一把,让她掉落一旁的荷塘。
头顶又是响起了一声轻笑。
只是他的手还托着她的脸庞,不轻不重的婆娑着。
李修齐起家,他轻叹一声,叮咛道:“去给朕找一件披风来,要大些的。”
因她身上的水迹很多都蹭上了李修齐的胸前,洛言书一眼看去,只见他胸口的色彩较着比别的处所要深上一些。
李修齐好整以暇,问道:“另有呢?”
本来在冷水中泡了很多工夫,洛言书感觉满身发冷,但是现在却感觉满身臊热起来,热气熏得她满头满脸,脸颊很快就绯红一片。
憋的半晌,洛言书才嚅嗫着说道:“臣妾该死……”
当洛言书忐忑他会见怪的时候,李修齐倒是“扑哧”笑了一声。
洛言书记得,彼时的春季没有现在如许湿冷,那些飘着的雨丝反倒带着融融春意。她穿戴薄弱的衣衫,欢天喜地赴约而去,可到了水榭,可水榭里的人挤得满满铛铛的。周采女乃至连个位置都没给她留下,洛言书难堪的站了一会儿,回身便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