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待的也是够久的了,难为你在病中还特地跑过来看我。”洛言书道:“现在天气已经不早了,你要留在我这用午膳吗?”
现在,她也不想去管甚么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了。
洛言书摇点头,她在房间内打量的一圈,以后才皱眉着说:“倒是还没有,不过太病院的太医应当已经送药了,就是不晓得青灯把药放哪儿了。”
洛言书现在别有筹算,她已经模糊约约的感遭到了危急,她盘算主张,先把李修齐的宠给承了再说,到时候事情已成定局,也不至于会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他们两个正说着话,门口处就响起了拍门声。
没有想到这药到了现在竟然还是热着。
那些褐色的水柱重新落于碗里的时候,屋内不时响起水声。
“采女,奴婢给您送药来了。”
楚卿笑得暖和,洛言书也是笑得一派天真。
洛言书探了一下碗沿,随后皱眉道:“好烫!”
楚卿的眼睛半眯着,笑得比之前更加欢乐了一些。
洛言书回过神来,她快速地眨了一下眼睛,以后才轻声地说:“既然你一片美意,那我就先喝了这碗药。”
洛言书的目光落在那一碗还在不竭升腾着水汽的药上,眉头有些迷惑的皱起来,就算是一向温着,也不该这么烫呀。
彼时她感觉民气难测,这些笑容下的嘴脸,也不过是只隔着薄薄的一层人皮,但是也只是这一层人皮,她却向来都看不清楚。
她拍了拍洛言书的手背,轻声说:“在用膳之前,姐姐还是先把药给服下吧。好不轻易才好利索,如果不好好用药,别到时候,又几次的发作,如何也好不了了。”
洛言书对她招了招手,“你先把药送出去,等一下去御膳房,把午膳给取返来,另有楚卿的那份。”
因为本来就是笑里藏刀。笑的多光辉,那刀就有多锋利。她笑得出来,不是因为对她另有情分,而是因为此时的笑容,早已化成刀戟,她笑也并不代表甚么。那只不过是用脸上的肌肉,整合出来的一种表象罢了。
如果这一件事情,是在之前产生的,洛言书定然会觉得是姐妹情深。楚卿担忧她的身材,就连喝药这类琐事也要管一管。但是现在,她所能想到的,只是楚卿另有所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