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缺听了,清俊的脸一沉,黑得不像话——本来绾绾觉得,他与她欢爱之时,是因为受药物影响才会有如此好的体力,才会一早晨要她这么多回。
裴缺心中甚是惭愧,看着模样,应是等了他好久了。裴缺稍稍伸手环着她的身子,然后将她抱到本身的腿上,刚想开口安抚,便见她长发及腰,头发的发饰都取了下来,一派净水出芙蓉的娇俏之姿……难不成是从榻上爬起来特地来找他的?
守在外头的常安见着宁绾,忙恭敬施礼,见皇后娘娘这副模样,便知是来劝皇上早些歇息了。常安不由勾了勾唇,双眸染上笑意,“主子早就劝过了,但是皇上不听,主子也没体例。”
一贯淡然的裴缺头一回如此愤怒,让本身的小娇妻思疑本身那方面的才气,还想着本身是要靠药物加强体力,顿时淡定不能了。
宁绾越想越委曲,一双大眼睛立即雾蒙蒙的,晶莹的泪水忙涌了出来,贝齿咬着下唇,倔强的不收回一丝的声响。
“谁说我吃了药?”他非得把那人给宰了不成!
宁绾看着镜中的本身,虽称不上妖娆小巧,但如何说也是身姿曼妙,已不似畴前那般青涩干瘪。之前她那小身板,与傅妤姝的确不能比。
裴缺临时有事,这才在用了晚膳以后又去了御书房,宁绾心想着,把本身洗的香喷喷的,待会儿就给他一个欣喜。
裴缺一时语塞,见她巴掌大的小脸一副楚楚可儿的小模样,方才的肝火亦是悉数压了下去,如常日普通和顺道:“我没吃药。”
很久,行至御书房外。
裴裴(想了想):你是我的药。
“啊?”宁绾惊呆了,但是下一刻便用那种“如何能够,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啊,别骗我了”的眼神看着他,“那你为甚么……不对不对,底子不成能嘛。”
这些天事情多,但到了早晨,他还是早早的归去,陪她一起入眠,但是他抱着她,却甚么事都不能做。她倒是睡得苦涩了,他自个儿倒是备受煎熬,好久才气入眠。偶然候忍不住,便偷偷亲亲她白嫩的身子,解解馋,但是却愈发让他欲|火焚身,真想把她弄醒,好好欺负她一番。
宁绾吸了吸鼻子,晓得本身过分娇气了,固然晓得他会宠她,但是她记取出嫁前爹爹对她说过的话。一个帝王许下平生只要她一人的承诺,并且守身如玉到洞房花烛夜。这份豪情,她是明白有多深厚的。并且她一向记取前一世,固然阿缺不记得,但是她还是耿耿于怀,一向都是她害了他。
裴缺低头咬了咬她的唇,呼吸短促却淡淡道:“那就在这儿吧。”
裴缺固然语气暖和,但是脸上的神情却不似平时那般的温和。宁绾内心委曲,她本来就喜好和他靠近的,但是她晓得,如果她靠近他,他便想和她做那事儿,她一向念着他的身材,不想他累着,才会一向回绝,或者用心装睡。
绾绾(捂胸):地痞!
不成能?!
都结婚了,她也用不着害臊了。
见她不哭了,裴缺亦是松了一口气,悄悄拍着她的背安抚她,但是一听她这话,他就有些不明白了。裴缺低头,略微皱眉,不解道:“药?甚么药?”
“那是为甚么?”
“对,我就是不喜好。”宁绾气恼,眼睛都红红的,气鼓鼓道,“我是傻了才会洗好澡等你这么久,见你迟迟将来,还巴巴的跑来找你。我不喜好你碰我……裴缺,你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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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缺必然会喜好的。
宁绾眨了眨眼睛,脸上的泪痕未干,小声道:“我……我本身想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