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有婚约,天然不能让人家明媒正娶过来的蜜斯接受委曲。徐氏尚不知宛春对于容绍唐和可如的事情体味多少,便劝戒敏珠道:“这事你知我知便罢了,莫要再叫旁人晓得了。”
但是敏珠却很对劲道:“比我好就已充足资格教习我了,我又不是要去当数学博士,学得那么精通做甚么。”
“你这坏丫头。”徐氏让她连声催促得一阵好笑,坐上了车,看着宛春也送出门来,便也向她叮嘱两句,“你是新妇,不好总住在山上,多迟早也回容家小住几日,和你的嫂嫂们聊谈天也好。”
容敏珠哼了一哼,挽着徐氏的胳膊娇嗔起来:“我是不会胡说的,不过我可包管不了别人胡说。再者六哥的事情,奶奶必是晓得一二,才来问我的。您都晓得了,也保不齐别人会晓得呀。”
“是,奶奶。”宛春含笑承诺。
“哦?你瞥见了?”徐氏诘问着小孙女,“可知阿谁女朋友是谁?”
容敏珠见徐氏一来便问及容绍唐的近况,想来她应当是晓得了些甚么,倒也不在徐氏跟前坦白,遂避开了丫环婆子道:“奶奶,你归去可要好好说道说道六哥,他做究竟在太不像话。蜜月还未过完,就扔下六嫂一人在这儿不闻不问的,反倒出去约会别的女朋友。”
“像我?呵呵,像我有甚么好?”徐氏发笑点头,“年青轻的女人,还是像阿九才好。我一个老婆子,有甚么可值得夸耀的处所。”
宛春道:“十年寒窗以外,又读了两年大学。”
容敏珠撇撇嘴,大有不屑道:“还能有谁,不就是林家的那位大蜜斯?人都道林家满门清贵,又有一臣不事二主的隽誉,却不想林家的女儿这般不自爱,好好地一名大蜜斯,偏要和结过婚的男人拎不清。”
徐氏在玉兰山房闲坐了一晌午,待吃过午餐,方命人备车归去,又叮嘱敏珠:“山林潮湿阴冷,你在山上住千万多重视身材,家里业已为你清算好了房间,如果山上住腻了,就回家里住段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