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春摸着衣料上的毛羽,撇一撇嘴道:“说是要给他们家六少爷做甚么生日礼品。大嫂,你说他们容家好笑不成笑,当初给我的生日礼,也不是我们李家去要的,是他们本身巴巴送来的,现在倒又打着他们容家少爷的灯号,来索要归去,还指名道姓就要我们李家的明珠,我们李家又不是出产明珠,实在没有的话,外头随随便便买一颗给他们,莫非他们也看得出来产地吗?”
但是宛春还是不大敢信,她摆脱开曼之的手,扭头便往她母亲的院子跑去。
宛春的谈吐实在风趣得敬爱,顾纬笑痕更深,摇点头道:“不,不,那是我们容家送给四蜜斯的成人礼,岂有收回的事理?我本日说的明珠,但是你们李家才有的。”
“四mm如何会不明白,我们李家可可谓掌上明珠的除了仲清便是你,但是现在仲朝晨已嫁作人妇,那么,我们家的明珠可不就剩下你一人?他们容家,自始至终要的,都是你!他们本日来也不是为了明珠,而是替容家的少爷上门求娶你来了!”
“不,不成能!”
余氏凤眉一挑,看着她道:“囡囡从谁那边听来的这些话?”
顾纬笑了一笑,望着宛春姣好的面庞道:“是为寻一颗明珠而来。”
宛春摇一点头,死力的否定曼之的说词:“我们李家同容家几近没有来往,无缘无端,他们为何要北上求娶我?”
宛春急红了眼眶。
他于无人处欣然大悦,带着侍从更加果断地往正房那边见李承续去。
曼之似有所悟,将宛春放在衣料上的手一按,直直盯住她的眼睛道:“他们容家要的明珠,不是普透明珠那样简朴,他们要的……是你呀,四mm!”
下中午分,余氏公然叫人找了裁缝匠来,给宛春曼之和芳菲三姐妹各做身过冬的衣裳。宛春量罢尺寸,就站在一旁,一面看裁缝匠给芳菲量体裁衣,一面同曼之说着话,便把中午时分遇着顾纬的事奉告了曼之,又问她:“大嫂晓得我们家里有甚么特别的明珠吗?”
她不提景侗倒还罢了,提起他来,曼之又不免要多叮咛她两句:“此事极其秘密,除了母亲和大哥,你谁都不能说,特别是景侗那边,更不能让他晓得。”
宛春回施一礼,又问他:“你此次来又是为甚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