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续望了望她,随即叫李达备下纸笔,由着宛春坐在书案前,一笔一划的写了。
“爷爷!”
“嗨,我这……”容绍宋抹一把脸,直觉本身实在不懂他六哥的设法,他整天的闹腾不肯娶李家四蜜斯,莫非不是为了娶林可如吗?这会子倒又装起端庄,啐,懒得管他。
容国钧知他不肯,也不逼迫,只道:“身在其位,便谋其政。你现在领着我们容家大半的兵马,若想在抗日之前不做无谓的捐躯,那么同北地交好就是你的任务。你说,我为何必然要你娶李家的蜜斯?”
他观之发笑,提笔便回了一个“好”字,命顾纬寄回给宛春,又叮嘱他遵循宛春说的去预备。
只是话传到容家,得来的答复却委实不妙。
他一计不成,又施一计,企图方法一队兵,连夜出逃,往广州找白博喜。孰料顾纬神通泛博,在他们火车收回的前一刻,就直接从南京军区拉来一个营,团团将火车围住,挨个车厢的搜索,到底把他挖了出来。
对于她这一点寒微的要求,余氏岂有不承诺的事理?
本来容家那边亦是鸡飞狗跳闹得一团糟,容绍唐得意知要与宛春结婚的动静之日起,就没有一日安生过。他原还要再请出琴女人来演一出戏,哪知琴女人还没到容家,半路就叫顾纬派出去的人截了胡,直接命人将琴女人送回她的故乡山东去了。
顾纬回过神来,当即也是一阵大笑。
他话一落地,便从顾纬手中将信一夺,当即撕个粉碎,转着身就大跨步走了。
余氏叹了口气:“看着还好,这两天还是去上学,只是每日饮食清减了些。”
李承续点一点头,复又将手札看了一遍才道:“是我们李家对不起她,这信先放在我这里,等囡囡返来,我亲身同她说。”
余氏接到南京方面的动静,愁眉深锁,少不得要同李承续筹议:“这容家也过分霸道,哪有娶媳妇如同买家具一样,也分歧我们筹议,就私行定了时候?”
容国钧笑道:“本就是要给她们家的,给了她也一样。”(未完待续。)
他没有看宛春信上的内容,容家欺他们李家至此,也该是他们李家还手的时候了,待宛春封好了信封,遂让人给寄送到容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