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续叫她撒娇作嗔的搅合一通,原就松动三分的心机,更加松动了七分,遂将手腕抽出来道:“不消灌我这个老头子*汤了,你说的话我都闻声了,你父母那边我归去问问清楚再说罢。眼下既是弗雷德先生来了,我不便打搅他,你且养伤吧,伤好了我们再谈谈表里科的事。”话未说完,人就站了起来,刚走了两步,复又转过甚来笑叹道,“好一招上屋抽梯之计,我竟没有事前预感到。”
宛春听得半信半疑,拉着秀儿的手一遍遍的问她:“你当真听清楚了么?校花大赛的事如何会停顿下来呢?”
弗雷德口中忙说了个是字,因方才在内里闻声宛春要拿本身当表率的话,不明白此中启事,因而搁下了医药箱,一面替宛春查抄着脚伤一面笑问道:“二位是在议论西方医学吗?”
既然总统府和柳第宅都发了声明,那么,之前登载校花大赛静语夺冠消息的又是谁呢?
“我们千万不能发。”宛春仓猝出声,拍着床沿道,“他们闹来闹去到底有甚么意义呢?这校花大赛我已经很不甘心插手了,当然不会在乎是否夺冠。不管总统府与柳府如何,那日唯有我与静语的票数不相高低,眼下不发声明别人还不会狐疑到我们李府头上,如果发了声明,大师岂不会说是我要与静语争校花大赛的冠军吗?”
说了这一句,不等宛春和弗雷德等人反应过来,别人就已经出去了。
秀儿摇点头,想想不对,又从速点头说道:“李桧说的也不非常清楚,只闻声他说昨日《京报》头条登载出柳蜜斯夺冠的事情以后,报纸莫名卖的火爆起来,不消一个时候就售罄了,我们三少爷不也拿了一沓返来么?就那一沓,还是从柳府要来的。以后不知如何回事,总统府、柳府两处的报馆都于今晨各自发了声明出来,一则言明昨日校花大赛推举之不公,另一则乃是静语蜜斯谦辞校花的事。现在,三少爷正考虑我们府上要不要也发一则声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