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甚么?你这话……莫不是……莫不是说六哥昨早晨和宛姐……不,和六嫂一起睡的?这……这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吗?”
提及来倒是不怕人笑话,他贵为容府的六少爷,几近已将全部南都城数得驰名儿的名媛玉女看了个遍,女朋友也曾似真非真的谈了二三,可真要说到有肌肤之亲的,除却同可如打趣间打闹的几下,竟再无旁人。宛春,是他的夫人,亦是他头一个抱在怀中熟睡的女人。
“六爷?你说六哥来山房了?”
敏珠听她说,本身也跟着笑起来:“我原觉得杏花酒同果子酒是一样的,喝不醉人,哪知喝不上几口,人就不听使唤了。你没见着你们六少奶奶,她的酒量还不如我呢,她……哎呀!”
敏珠皱一皱眉,不解的盯着容绍晋:“我当然是要找六嫂去啦,还无能甚么?”
敏珠道:“六哥攻讦你,与我要找六嫂何干呢?”
“这么说来,六哥在房里?”敏珠指一指楼上,猎奇地问他,“那你有没有见到六嫂啊?”
迟早有一天,南北两地的战役题目,会使得他们伉俪反目成仇。到当时,他们之间又会是甚么景象呢?
疏篱笑道:“你还说呢,昨儿个你哄我说要和六少奶奶去山上登高,一去就没个影儿,六爷在山房等你和六少奶奶一下午也不见你们返来,担忧你们会出事,就上山找你们,谁晓得找返来两个酒鬼。初见底下人将你背返来的时候,几近没把我和秋芸吓死,还当你又旧病复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