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氏急的上火,宛春也跟着几天几夜没睡过好觉,经常在李承续房中一呆就是一天,床前床后的端茶倒水服侍,还要亲身拿药煎药。(未完待续。)
内里的雨下的更加大了,噼啪噼啪打着伞面,宛春谨慎翼翼摆好墓前的贡品,再三叩首以后,便同李承续道:“爷爷,我们该归去了。”
娜琳笑道:“太太原不是最见不得容家人吗?这时候倒又盼着人家来了。”
伯醇笑笑,接过她的帕子也随便擦了两下,道:“我这连日的忙活,竟连坐下来同四mm你说话的工夫都没有。巧在本日无事,我正有些话要同四mm你说。”
宛春打起油纸伞,果然服从她母亲叮咛,搀扶着李承续去往黎敏墓前好生祭扫了一番。
嘁,做甚么这么神奥秘秘?
伯醇哈哈笑道:“那里有好买卖?只不过万事万物都在窜改,不在窜改中沉湎,便在窜改中重生,我们也不过是另寻了一个窜改的门路罢了。”
余氏叹口气道:“我内心固然是不肯意容家这门婚事的,但是囡囡内心惦记取呢,且我传闻她和容绍唐之间是因曲解离的婚,伉俪两个相互还不足情在,我便是为着囡囡考虑,也想他们两个能快快的和好起来。”
宛春撇嘴一笑,他不肯意说,她也就不追着问了,反正伯醇的为人她信得过,总不会是一条歪门正道的。只不过当时她也没推测,他走的虽不是歪门正道,可在时人看来也离歪门正道不远了。
宛春用帕子擦了擦额上的雨水,见伯醇的大褂已经湿了半边,不由笑道:“大哥也擦一擦吧,现在乍暖还寒,别再冻着了。”
“可不是。”
他悠长的沉浸在哀伤中,乃至于都忘了归去的时候。
“原是为这个。”宛春当时说过今后,久等不到覆信,还当是伯醇那边难堪,也就没去催问,一时就把这事给忘去了脑后,本日他既是提及,便笑道,“大嫂年前说日文书院只怕要创办不下去,我还担忧大哥不会承诺这事呢,未曾想年后你们的买卖竟有好起来了。”
她上前去献了花,背影在淅淅沥沥的细雨中更加窈窕清丽,仿佛她祖母当年在小桥初现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