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再三考虑,肯定唯有此主张最宜实施,宛春便轻一拍掌,低声笑了两声,招手附耳问梅若兰道:“你可知容家的两位少爷住在那里?”
梅若兰明白以宛春涉世未深的思惟,只怕想不透这里的启事,就只捡紧急的说道:“我们当时才知前番挨打的那小我,是容家的第三辈里的七少爷,与领队的容绍唐是一个门里的堂兄弟。他是随他哥哥出门公干的,因平日贪玩,以是从公府里偷溜出来,单身一人跑到大乐土里闹了一场。挨打以后,那些得知他偷跑出来的侍从,正满天下的找他,一见如此忙归去禀告了容绍唐,容绍唐一样是血气方刚的少年,怎肯忍下这口气,就带了近卫队返来还是把九爷他们打了一顿。阿谁容绍宋瞧着有人撑腰,天然硬气,嫌打一顿不解气,就命近卫队的人以人身伤害之罪把九爷带走了。”
“这……这也太不像话。”
但是,她和梅若兰都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抬的弱质女子,拿甚么去跟容家斗?
“二爷又是谁?”宛春直觉这事闹的太短长,一会儿一个九爷,一会儿一个六爷,这二爷又是何方崇高?
宛春无声的欣然,想到季元在旧京撑死也就寻寻花问问柳,比起这个带兵肇事的容家六少爷,倒是诚恳很多了。“可如许,就没有差人来管一管吗?”她悄悄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