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氏也跟着笑道:‘说说罢,是为了甚么事,别说你姐姐猎奇,就连我也猎奇得很。季元阿谁胡涂虫除了玩乐别无二事,你是在我跟前长大的,最不喜玩乐,我倒不知他同你有甚么话说。‘
他们旧京嫡派李家与南林本没有多大的扳连,也就分支出去在南京的一脉或许同南林另有些来往,余氏模糊记得亲戚间走动的时候提起过南林家的几位蜜斯,最大的也不过是同宛春普通大,若说插手校花大赛也唯有她最有能够。
宛春最怕痒,一听她的话忙认输道:‘好好好,我说还不成么。‘
南京林家原是前朝隶下的满军正黄旗人,直接归天子统领,畴前在旧京,自德胜门内起,东到鼓楼大街,南到西直门大街,西北到城根住的都是这一旗的人。当时候他们是当真威风,上三旗的人一出来,甭管到哪儿腰杆子都硬挺,前朝治世百余年来,充足他们上三旗建立一个又一个府邸世家了,世家多了端方就多了,一家看一家,一样学一样,加上朝廷里公布的条令也多,以是他们最晓得油滑。
只是闻说人丁残落了些,到这一辈也就二房里出了个小少爷,大房和三房连续几个都是女儿,也难怪别人开打趣,叫他们林家为‘琉璃瓦窑’。——可不就是琉璃瓦,贵重倒贵重,可惜毕竟是为别人作嫁衣裳,倒是不知这一次插手校花大赛的是哪一房的蜜斯。
余氏终是应允,将宛春和仲清各自看了几眼,俄然笑道:“我不是要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可惜你姐姐早两年生出来,要不然同你一块去参赛,这冠亚军说不准就叫你们两个包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