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宫,朱由校就直奔西暖阁,一见李明睿就递给了他:“这首钱牧斋的诗,你且看看到底是甚么意义?”
叮咛过后,朱由校又看向了李明睿,且抱起折子就往李明睿头上砸去:“好你个李明睿,给朕出的甚么馊主张,让朕成全他俩,你知不晓得小如是才几岁,要不要朕也让他钱大才子做你那三岁女儿的半子!”
骂了一句后,朱由校又缓过神来,不由笑了起来:”好一个傅冠,竟然还真的抓着了朕的痛苦,只是他是如何得知柳如是分歧于其他侍女的?”
“平身吧,朕且问你,小如是与朕干系分歧普通的事情是如何传到宫外去的,或者说是如何让复社的人晓得的,据朕所知,小如是常待在坤宁宫,很少出去,出去也就禁卫军虎帐这些严格扼守的重地,你这个东厂提督是如何当的,竟然坤宁宫内也有复社的眼线!”
若不是面前此人一口一个朱由校,还时不时骂上两句,即便是这个时候还如此安然自如,傅冠也不会不信赖面前这叫朱宁的人。
李明睿到底也是进士出身,有几分才学,才看了一遍也就不由得笑道:“陛下,钱侍郎看上你宫里的侍女,柳如是,这是在想她表达倾慕之情呢,现在陛下恰是用得着钱谦益之际,要不成绩一段姻缘?”
朱由校回身一看倒是一张纸笺,上面写有一首诗,看上面的落款倒是牧斋二字,朱由校猜想这便是要对钱谦益脱手了,便笑问道:”这么快就迫不及待要动礼部右侍郎钱谦益了?”
李明睿说这话的时候,朱由校不由得点了点头,并非常赞成这李明睿的睿智:“果然是人如其名,爱卿真是睿智。”
“归去吧,在交代之前,把坤宁宫的寺人和宫女给朕再严格遴选一边,行动可疑者先奥妙关押!别的,西苑统统姓高的寺人也直接正法,不留一个活口!”
“不必了,你一边管着司礼监一边还管着东厂,实在累了些,还是回归常例,让御马监执掌东厂吧,你和刘若愚做个交代”,朱由校说着就命李明睿拟旨:“升刘若愚为司礼监秉笔兼掌御马监和东厂,入职西暖阁,司礼监掌印王承恩加太子太保!”
朱由校手里的茶杯一下子落在地上,吓得当即站了起来:“这个钱牧斋当真是个牲口!柳如是还这么小,他就瞧上眼了。”
李明睿也不晓得是用心装疯卖傻还是不明白朱由校的意义,再次拱手:“没有然后呢,这件事摆了然就是复社的人想教唆陛下您对钱侍郎的信赖,既然陛下不想被这些人操纵,不上他们的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