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大铖现在同楚王朱华奎一样下落不明,左良玉亦是一样,据闻,他带着其麾下仆人竟然突围胜利,往襄阳方向奔去,富大海部和覃博彤部正在抓紧搜索和追逐”,听吴进这么一说,朱由校也没有要责备的意义,只是命道:“这三个首犯必然要缉拿归案,明旨公布天下各地官府,赏格缉拿此三人!对于左良玉,也发明旨给各地卫所,务必抓获此贼,不管存亡,一旦抓获当即押送进武0昌府,给湖广百姓们一个交代!”
内阁大学士李明睿和司礼监掌印王承恩则恭敬地侍立在一旁。
看着面前的统统,朱由校不由得会心一笑,这才是大明天启朝该有的安好与平和,楚王朱华奎的兵变也不过是一颗石子落入了安静无波的湖泊中,荡漾起一丁点水花罢了。
武0昌城被禁卫军占有后当即实施了临时军管,因左军和王府亲兵劫夺了武0昌城,给百姓们形成了很大的生命和财产丧失,以是,朱由校直接下旨,将俘虏的叛军全数羁押,并建立临时军法处,由本地百姓控告,如有犯事者,直接枪决!
朱由校刚说完,就见火线一骑踏来,且眼看着进入禁卫军和东厂所设置的戒备线,那人就跳上马来,大喊道:“左良玉已被活捉!其残部全数被歼,现在已经押送进武昌府衙大牢!”
朱由校晓得他们很憋屈,有肝火也只得干忍着,公开里也不晓得把本身这个君父骂成了甚么样,或许只等候着北方来一只狼(如本来汗青上的满清)将本身的江山夺去,然后他们好明目张胆的在史册上争光本身,比如骂本身是木工天子甚么的。
是以,对于这些藩王,朱由校不怕他们肇事,反而还怕他们不肇事,肇事了倒还好,本身能够名正言顺的剥夺掉他们的特权,乃至不杀他们也只是彰显了本身这个帝王的仁慈罢了。
现在跟着孙承宗在西北地区打压豪强施助哀鸿且实施摊丁入亩的新政,再加上本身一再蠲免本地赋税,还直接永久拔除了徭役,能够说,浅显百姓的保存压力是大大减少,当然也不但是西北,农业大省即农夫集合区一样也是造反集合地山0东、凤阳等地也在实施着利百姓坑豪强的新政,社会冲突已经比天启七年大为减少,若不然,朱由校这些日子以来除孔门、于江南血腥弹压文人士子等一系列事件也不会如此轻而易举的产生并且都被朱由校节制,且没有掀起大的动乱,启事天然只要一个,就是现在的百姓们还不想反,他们很满足于现在的糊口,而真正想搅散天下的倒是落空特权的既得好处者,但他们找不到支撑者,略微一冒头就被朝廷盖上欺君谋反的帽子。
坐了一天的船,朱由校也有些头晕,双脚着地后,仍然感受有些头晕目炫,直到走了几步后才感受结壮了一些。
朱由校听话点了点头,就又回身号令李明睿先赶赴武昌城,主持军法处审判,毕竟这类面对百姓的公开审判,也需求李明睿如许的文人去动员煽动一下的,不然百姓不晓得该如何控告这些官老爷和兵油子们。
映入朱由校视线的则是一望无垠的荆楚平原,白衣白靴的东厂番子呈弧线形环卫在前面,朱由检和叶榛各领着所属禁卫军摆列于摆布两侧。
朱由校并不怕事大,明末的藩王可不是唐末的藩镇,他们即便是老虎,也是没有虎伥的老虎,如果不是本身逼着或者要劫夺他们的好处,他们很难去跟中心朝廷造反或者做些其他过分的事。
而与此同时,朱由校则又问道:“参与谋反的阮大铖和左良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