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不是和少夫人打擂台的事了,这的确就是找死!
陈颐安轻松的笑道:“既然跟你不是一条心,你就要想体例收拢他们才是,莫非外书房交给你,只是查一查帐就完了?那我直接请个账房先生也就是了。少夫人天然该有少夫人的该管的事儿,就如爹爹的外书房,甚么事儿不经母亲手里过?大小事儿一应都清楚明白,虽说你们女人不管朝堂上的事儿,但爷们出门的事儿也得晓得才行,不过你到底刚接办,一时谨慎,不改端方也没甚么错,我也不希冀你立即就会。”
看来郑明珠还真是气的狠了。
然后郑明珠又说:“别的也罢了,宣姨娘如何着呢?”
现在此事,如果往小了说,不过是一个忽视不谨,但要往大了说,却当得起一个欺主的罪名。
真是不要命了!
郑明珠淡淡的说:“还是你明晓得此事和我有关,但我没有问,你便能够不说?如许便能够顾及到你们的姐妹交谊了?真真是个有交谊的。”
陈颐安很痛快的点头,宣纹既然有如许的心机,敢有如许的行动,那是天然留不得了,他措置了春杏后,虽没接着措置宣纹,却放了人在她身边看着她的,陈颐安一贯谨慎。
郑明珠见说完了这件事,又问他:“六月初二是我娘家大mm出阁的日子,我必是要归去的,大爷得空去么?”
郑明珠此时已经敛了笑容,一脸冷然:“你是说,你感觉你能够做我的主,替我决定哪些要紧哪些不要紧了?”
只青果那里敢说一个字,满脸涨红,眼中含泪,给郑明珠和陈颐安磕了头,退了出去。
唔,花姨娘的禁足令仿佛就是到陈颐鸿返来。
郑明珠笑了笑:“既如此,那么这件事你有没有回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