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明珠很有些可惜的叹口气,墨烟当然不晓得她是在可惜不能打上门去,只是叩首,郑明珠说:“行了,你何必代人受过呢,放心罢,我不会打上门去的。”
郑明珠笑道:“要问你几句话儿,大爷叫我备一份礼单,走外书房的帐,那日我记得你说外书房是本身走账的,帐在你手里么?常日里是个甚么章程?库房谁管着?我去取东西要寻谁?”
墨烟圆圆脸上难掩一丝惊奇,都落在了郑明珠眼里,只不动声色,等着她答话。
她早晓得少夫人并不是真的那种胡涂人,但是宣纹这模样是真的感觉少夫人胡涂而随便打发呢还是存了别的心机呢?
墨烟听她这句话,倒是吓的不轻,如果少夫人真的鲁莽起来,带了人去查抄外书房,大少爷愤怒起来,不过是说少夫人不懂事,不知尊敬,虽说对少夫人也没甚么好处,可书房里的丫头小厮十足都要被惩罚,宣纹更是不晓得会如何样。
病多数是吓的,并且如许的状况之下,冷言冷语,小丫头们偷懒脱空儿天然也是有的,这些事情郑明珠见地过很多,不需亲眼所见,她也能猜出几分来。
郑明珠说:“你起来,又不是你的错,她要与我打擂台,你夹在中间也是难办的很,她不过就是打量着我不敢去抄外书房罢了。”
一应规制建起来,再交给本身的丫环。
郑明珠就叹口气,又一次记念起之前的日子来。
只是想着,宣纹从小奉侍大少爷,到了十七岁又有夫人做主收了房,她爱恋大少爷并没有错。
郑明珠白她一眼:“你还笑呢,那现在如何办,你也是办老了事的,给我出个主张看看。”
墨烟虽在宣纹那受了气,但是姐妹一起几年,她还是不想说甚么,只是低头回道:“和宣纹姐姐并没有相干,是奴婢去找过了,新的那本簿子,刚送出去叫外头的先生把这个月的档子上上去,一时拿不返来,少夫人要备礼,看这个也是一样的。”
此时见小巧如许,倒是奇特起来。
墨烟低着头,不晓得该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