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外的陆景迟听到内里的动静,脸上暴露笑意。
详装无事地想坐起来,陆景迟挑眉,“前面不痛?”
陆景迟握上白瑾言指着他的小指头,“我不介怀身材力行,做到你对劲为止。”
端庄的男人提及下贱话来,更加让人抵挡不住,白瑾言红着脸,好想糊他一脸。
陆景迟一出去就看到白瑾言了无活力的模样,觉得他不肯意,神采有些丢脸,很快调剂过来,不肯意又如何,白瑾言除了待在他身边,那里也不能去。
以是白瑾言黑着脸,痛斥陆景迟:“禽兽。”明天得玩到多狠恶才会让他觉得本身残废了,他该不会第一次就要被陆景迟搞到三天下不了床吧?
细心看了下白瑾言的反应,见他没有架空,陆景迟暴露笑容,就被白瑾言蛮不讲理地指责,“你不要觉得你露个笑容,我就会谅解你。”
陆景迟一出去,白瑾言再也绷不住了,扑到床上,拿被子捂住本身的脸,露在被子内里的耳朵一片红晕。
如何回事?白瑾言回想了一下,他记得本身去西郊了,然后他和陆景迟伶仃行动,然后得了两只小老虎,再然后他们碰到了食人花,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白瑾言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想着他今后的日子吃喝拉撒都要人照顾,按捺不住地发急,他才不要变成那副模样,陆景迟必定会嫌弃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