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早晨,路澄回了祁承泽的公寓,早晨祁承泽返来,便想和她约日子。
农历十一月,北方早就是大雪纷飞的时节,南边却还是秋霜露露,路澄想,如许乍寒的时节,真的太合适抱着恋人一起沉湎了。
“你下周甚么时候有空?或者这个周末?我爷爷盼了多少年等着我带孙媳妇回家呢。”祁承泽眉眼含笑,看着路澄一脸的期盼。
路澄也微微感喟,考虑了下,踌躇地说道:“要不,就等路遥学成返来?”
路澄头晕脑胀、心跳缓慢到几近要堵塞时,只想起一句话:自作孽,不成违!
她转头看着近在天涯的祁承泽,闭着眼头发混乱,让他看上去比平时稚气很多,他的眼线很长,展开眼时很多人却不会重视他的眼睛大不大,只能看到他略显凌厉的视野,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唇。
第二天路澄由李叔接了出院,祁承泽正在开会。人逢丧事精力爽,不止是井宁,很多来开总公司开会的分公司卖力人都看出来祁董表情不错,因而早晨总公司宴客时,纷繁上前敬酒。
路澄有些忐忑地睨了他一眼,低头呐呐地说:“还是等过段时候吧……”
祁承泽把脑袋埋在她头发里,深吸了口气,嘶哑的声音模糊带着笑意:“既然一大早你睡不着了,不如我们来做点无益身心安康的活动?”
两人各退一步,算是结束此次的争论。
既然已经下定决计在一起,就算她临时没有公开和结婚的筹算,也无毛病她和恋人相亲相爱,毕竟,当初她对峙的就不是那层毫偶然义的膜。
路澄听着耳边降落的笑声,内心有种稳稳的结壮感。
作者有话要说:注释完。接下来是番外了哦,番外完了后,大抵下周发新文!
“你的意义是,持续如许偷偷摸摸本地下恋人?”祁承泽完整听明白了,神采一下子沉了下来,内心仿佛被一只利爪紧紧揪着,又疼又难受,“路澄,我是想娶你,和你结婚,不是和你玩玩。”
祁承泽来者不拒,几杯就脑袋发晕了,恰好路澄打来电话,他便眯着眼借口躲出去了。
见祁承泽乖乖消了气,路澄内心对劲,昂首在他的有些粗糙的下巴上亲了几口。
“嗯,你好好歇息,别急着去公司。”喝了酒,祁承泽的声音更加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