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吐了,这药毒不了你!”她忍住了笑意。
爹却红了脸,偏过甚来恶狠狠地瞪她。
好久……
她拉了拉娘亲的衣袖,把嘴凑到了娘亲的耳边:“娘,甚么是耙耳朵?刚才阿谁卖烧饼的大叔说,爹是耙耳朵?”
她松了口气,从怀里取出一个蜡封的小瓷瓶,“酥饼,你把这药,偷偷抹在翠烟配房西侧的木窗上!”
她跟着从床上起家,伸了个懒腰,冲凤十七一笑:“有吃的么?我饿了!”
真是让人记念的眼神!
指尖一颤,她对上了他深幽的眼眸。
酥饼大爷膝盖一弯,把她背到背上。
酥饼的口张了张,还想问些甚么,被凤十七劝下了:“酥公子莫再问了,现在就先按柳公子叮咛的办吧!”
“是你本身嚷嚷着要去怡红楼,老子就把你带到这儿了!”酥饼的声音从外间传来,凤十七脸跟着一红,忙收回了手。
“你大爷的!是毒药你不早说!”酥饼神采一绿,忙扔了手上的鸡腿,往地上吐着口水:“呸!呸!呸!”
“不下来!就不下来!爹是耙耳朵!爹就是耙耳朵!”
子时要见个故交!她得神清气爽的赴约,才不孤负故交这番苦心的安排!
“……”
只模糊记得她那耙耳朵的爹,也用过那样的眼神看着娘亲,在娘亲热菜切到手,或是偶尔风寒发热的时候。
“柳!青!青!”
亥时!还好!没迟误事!
她不晓得那样的目光代表着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