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瑶道:“姥爷,咱要不要让三姥爷给咱开端做水磨的部件,到时候我们就去河边开水磨坊?如果水磨坊可比咱这个更好,你看这里。”秀瑶翻出版来,上面有画图,一小我能够管一座小型磨坊,起码有□盘水磨。而水磨多少,单看资金是否充裕了。
老柳头笑道:“还真是,如果纺线车子的,就是纺线轮子,如果驴车的,就是车轮子,这是水磨的,就是水轮子,我可记着了。”
她扑上去抱着姥爷的胳膊,“姥爷,你真好,实在我也不累的。”割草么,能有多累,又不是出大力量。
老柳头没去多久,只放下东西说了几句话的工夫就转返来,不过一来一去,时候都花在路上,吃了晌饭去的返来也已经要黑天了。
三人正谈笑着忙活儿,闻声内里有人喊:“叨教柳姥爷在吗?”
除了水磨,另有水面罗,也是用水车节制,底子不消人拉着罗吃力地摇来晃去的。
桃源村前面那一**荒地有一大部分是石头地,不能用来种庄稼,可有二十来亩实在好好清算一下把上面的石头沙砾铲掉还是能用的。那片荒地有盐碱地、沙地、石头地,分歧的处所,有分歧的用处,只是因为不能种庄稼,以是没人用。
秀瑶想了想,“姥爷,你说我在家里搂草割草,用饭,到底是干的多还是吃的多?”
老柳头摸了摸她的头,笑道:“现在你能够放心住下了。”之前秀瑶内心老是不结壮,住了三天就问“姥爷,我是不是该归去了?再住一天不要紧吧。”待老柳头说不要紧让她放心住,又过了几天,地瓜垄起好了,她就会又问是不是该归去了,等秧地瓜再来之类的。
老柳头惊得哎呀了一声,“娘嘞,真的?如果如许……”他算了算,“咱家这些磨坊还不敷你阿谁水磨塞牙缝的呢。”
既然想好要做,他就把儿子们叫一起筹议,两儿子那里有不听他的时候,天然是随便他如何捣鼓。跟大师通了气,老柳头就去找他三哥,两人又嘀嘀咕咕的,完事了他跟三姥爷笑道:“三哥,如果我这个水磨坊开起来,十里八乡可都到咱家来推磨。到时候你也搬去河边,我们兄弟俩一起,我还要养猪呢,我们合股养。”
夜里老柳头又策画本身家多少钱,过段时候能攒多少钱,去那边盖磨坊很多少钱,除了磨坊还得搭个划子埠,自家和荡舟来推磨的人用。
“嗯,我说说尝尝。”
老柳头晓得三哥刚强,既然不承诺也就不强求,归正最后范围小,本身家也能看得过来。
秀瑶笑着摇了摇手里的纸,“都是任先生帮手。”说着就把那图样拿给姥爷看,老柳头看上面画着个图,像车轱轳一样,一个个部位,还画着尺寸,但是没几个字,想必是小丫头能写的字未几。
秀瑶满脸希冀地看着老爷,“姥爷,俺爷爷承诺没?”
老柳头一捶腿,“丫头,咱豁出去了,做!”
“姥爷,你这话可伤人呢,我三哥如何没看到?现在磨坊的账不都是三哥记取?你们之前如何记?大师相互记岔的事儿很多吧。”
老柳头连连说本身都筹算着呢,筹议完了他欢乐地归去跟秀瑶一说,秀瑶也高兴得了不得。
老柳头笑道:“丫头,看来这地咱买对了呢。”
以是老柳头干脆去跟老秦头问问,让孩子就住着好了,现在也不无能甚么要紧的活儿,等大了无能活儿再家去,她嬷嬷必定更乐意。
三姥爷嗤笑道:“去你的,让我学我都不吝的学,我就怕你到时候没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