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氏倒没有想这么多,但丈夫的话她一贯听的,见二女儿还要再说,反劝她,“你爹说得对,如此一来半子好做,二来免得你将来夹在中间难堪。”
宁梁听了宁婉的话更加热切起来,“这些都轻易,”或许本年就将宁清的嫁奁挣出来,也不必借债了?是以倒比刚才还要更进一步,“要么我们明日就到山里看看。”
鸡蛋羹非常地细滑,再加上咸蛋便多了一重咸香的味道,大师一面吃着,一面夸宁婉,“平时不是蒸蛋羹就是煮咸蛋,亏你如何想出来把它们放在一处的呢?”
当时候宁婉还见过更多,“接着又有蘑菇、木耳、榛果等等连续下来,我们一向能够干到夏季,必然要比卖野菜挣的钱多好几倍!”
宁婉还想出别致的体例,她将两只鸡蛋打散,加了葱末、花椒粉搅均,然后将两只咸菜全部打在蛋液里,但直接放在笼屉里蒸上半晌。
但是宁家大房眼下过的日子,早不是三家村精打细算的糊口了,是以在咸蛋最好吃的时候,大师不但不节流着吃,并且还多吃,每日一人一个。